张蓓则是过了片刻后,冷不丁问道:“既然你知道那个孩子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不直接对刚才那个女人讲呢?还说的那么似是而非,若是她不听怎么办?”
楚音似笑非笑的看了张蓓一眼,“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听不听是她的事情,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牛不饮水强按头?没这样的道理。
“可是这样,不是很没有医德吗?”张蓓皱着眉问道。
就连一旁的蒋蓉,也不是很赞同的皱着眉看了张蓓一眼。
“医不扣门是古训。”
说完她便不想在多说什么了。
张蓓见楚音没有想要理她的意思,便又歪着头对蒋蓉问道:“你也这么认为?你不觉得医不扣门这样的说法,放在现代是已经很不必要了吗?网上都说,这些一些儒医弄出来的自命清高的一套,这是为他们冷漠旁观别人的病痛而找的最好的借口。中医为什么发展不起来,不就是闭门造车,自命清高,还给药不给方,你不觉得这很不仁义吗?”
蒋蓉最后也忍不下了,只问了句:“那如果现在有个人跑到你面前告诉你‘你有病,我能治’,你会是什么态度?骂一顿都是轻的。”
张蓓想说不是这样的,却又找不到可以反驳的理由,只得皱着眉看着她。
一直到高铁到站下车,张蓓都没有搭理蒋蓉和楚音。
楚音走在稍后一点的位置,见张蓓这样也只能摇摇头。张蓓这个人,其实还是个很热心的人,可大概是被网上的一些被人故意歪曲的言论给带歪了。
回到了校园里,心安静下来以后,也要学会思考啊。
而且,张蓓似乎已经习惯了慷他人之慨,有的时候她自己也能意识到,可往往在她不曾深想的时候,那样的话就已经脱口而出,可想而知,她这样的思维习惯已经成了本能。
蒋蓉家里还在县城,她们几个人又买了快客车票,差不多四十分钟左右才到了蒋蓉的家乡白杨县。沙省地处西南,白杨县当地也保留了不少古建筑,一进到县城里,楚音便觉得这儿的感觉跟别处很不一样。
流经县城的古河,都透着点点古老的韵味,走在桥上,楚音眼前的建筑一点点倒退,在这个县城的历史却一幕幕的在楚音脑海中播放出来。
“前面就是我家了。”蒋蓉指着一个现代化的小区说道。
那是一片重新规整之后的现代商业社区,整个县城的规划做的还算不错,至少那些现代化的建筑与这些保存下来的古建筑并没有显得很格格不入。
蒋蓉在前面带路,楚音几个都跟在后面,偶尔看一眼身边的风景。
到了小区里,她们几个人在蒋蓉的带路下,一路坐电梯到了十六楼才停下,蒋蓉拿出钥匙打开门,夏月她们就听到了从里面传出来的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蒋蓉听着眉心一皱,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她们进去就见着蒋蓉的妈妈手里端着尿盆从卧室里出来,见着站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