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噎了一下,“是你听错了,阿银一直说的都是老母亲。”
不知道银时是无意还是有意的,气氛变的不那么压抑了。
高杉不得不承认,银时身上真的有一种特殊的特质。
和银时这种人做同伴的话,大概会很安心吧,但是......
“都说了是你听错了!”银时狠劲踩着地上的桂,一点都不留情,看起来就很疼。
“我....我没听错,你明明说的就是老奶......”
呵呵,当他没说,这种同伴哪里值得安心了,分明是糟糕透顶。
或许是银时的动静太大,引得狱卒们纷纷看过来。
银时最后使劲踩了一脚,脚下的桂抽搐了一下,好像彻底扑街。他看向外面的狱卒看他的眼神都很复杂,不知道为什么,银时莫名地感到一阵心虚。他清了清嗓子,用希翼的目光看向狱卒大哥们,翘起兰花指,少女的不能再少女,完全就像是换了个画风,掐着娇滴滴的声音说道,“你们要相信人家家啊,人家家和这些叛逆少年完全不是一伙的,人家是被骗来的......”
眨了眨眼睛,银时学着风尘女子抛媚眼,想了想还给了个飞吻,一时间,整个监狱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高杉脑袋好像当机了,桂呆呆地看着银时,鹤丸则依旧不在正常范围内,他盘腿坐着,撑着脸,不明白银时的举动。
或许是一种特殊的攻击方式?毕竟外面的狱卒好像都傻了呢!
这种攻击方式真是太方便了!
只是,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
鹤丸看向和狱卒相同反应的桂和高杉,叹了口气。
敌我不分。
鹤丸可惜地想着,突然,他眼睛一亮:
可以对三日月用啊!他相信以三日月的实力,肯定不会对三日月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嗯!就这么决定了!
.
完全不知道搞事鹤又准备搞事,而且搞事对象还是自己的三日月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愣了一下,哈哈道,“原来刀剑也可以打喷嚏吗?也是呢....毕竟也算是‘人’了。”
三日月抬头看向一望无际的天际,水田里种植的水稻长势正好,嬉戏打闹玩耍的孩子们奔跑在田间,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不知道是谁家养的狗懒洋洋地趴在地上。身强力壮的男人们做着粗重的农活,女人们手里拿着一张帕子,时不时给男人们擦擦脸上的汗,手里挂着的篮子里装着饭羹,随时给体力流失迅速的男人们补充体力。
这样的一副场景,在乡下农村是很常见的。
但现在......
水田里种植的水稻没打采的,弯着的身体几乎与地面垂直,像是脆弱的身体上被压了什么很重的难以承受的东西,平常嬉戏玩闹的孩子们也不见了踪影,干活的男人和贴心的女人也没了影子,平时懒洋洋趴在地上休息的狗也不见了。
村子里安静的可怕,好似失去了一切人迹。
就连鸟叫声都消失匿迹了。
这就是战争带来的可怕影响。
人们终日人心惶惶,深怕什么时候不小心说错了一句话,被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