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才不是怕松阳老师呢!只是....只是谨慎而已,对!谨慎!
“晋助都出来了,怎么?还不出来?银时,桂?”
沉浸在被松阳所支配的‘恐惧’当中的桂被松阳冰冷的声音冻的一个哆嗦清醒了过来,他看向银时,银时也同时看向他,两人同步地咽了一口口水,视死如归地走了出来。
鹤丸默默地后退了一步,准备开溜。
“鹤丸,你要去哪啊?”发现鹤丸打算抛弃他们自己跑路,银时咬牙‘很及时’地喊道,“你是想一个人偷跑吗?”
鹤丸将刚迈出的脚缩了回来,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反正暴都暴露了,就没必要躲躲藏藏的了。
“嗨,好久不见呀,松阳。”鹤丸咳嗽了两声,笑嘻嘻地说道。
“是啊,好久不见....我没说错的话,时间还没到吧......还是说,你不小心记错时间了呢....或者,是你自己偷跑出来的?”松阳的笑容越发温柔。
活了不知道多久的松阳对于看人这点来说还是很有自信的,他早就发现鹤丸爱搞事的本性了,本来以为三日月能看住他,结果看来三日月并没有看住他。
鹤丸笑脸一僵,脸拉了下来,一副苦兮兮的样子,“这可不关我的事,是你的学生们想的主意,我只是怕他们出事。”
“这样啊....我是不是应该还要感谢你呢?”
“感谢就不用了,应该......”鹤丸话还没说完,就被松阳打断。
“糟了!你们快走!”松阳脸色一变,眉头紧皱。
“松阳老师,我们是来救你走......”银时懵逼了一秒,瞬间反应过来松阳的意思,他焦急地说道,却在松阳平静的眼神中失了语。
“银时。”松阳直视着银时的双眸。
画面一转,刚被松阳捡回来没多久的银时正在和松阳切磋,只知道胡乱挥剑保护自己的他没多久就理所当然地败在了松阳的剑下。
温暖的阳光下,两人坐在式台上休息,场景温馨。
“不知道多久才能打败你啊......”银时的脸上包着绷带,聋拉着头,无打采地说道。
松阳看着银时蔫蔫地样子,抬头看向天空,“被人称为食尸鬼的你应该能明白吧,怪物和怪物之子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怪物就是非人之人,非人之人只能在满是血腥的环境中生存!怪物的剑,又岂是我能斩断的。银时,你要用你的剑,用人的剑,变得比我更强!”
银时懵懵懂懂地看着松阳,不是很明白松阳说的话,但好像能摸到一点边。
“银时,你认为什么是武士?”
那时的他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
“是吗......”松阳老师的面容越发模糊不清。
“如果没有能守护的家门,能尽忠的主君,就当不了武士,你是这么想的吗?”
“所谓武士道是约束软弱的自我,使之逐步迈向强大的自我意志,遵从自我美学意识,不断进,树立这一志向才是关键。”
“所以无论是勤勉好学力图当个正经人的人,还是为了变得更强一些来这里踢馆的你在我看来都是出色的武士,即使他们从来不知道你的本性,即使没有要守护的君主,也没有用来战斗的利刃,只要在心中树立各自的武士道,每一个人都能成为自己的武士,能多目睹一个这样的武士诞生,或许......正是我心中树立的武士道也说不定。你是因为迷路才来到这里才对?我也是,至今仍在迷惘,未尝不可呢,时而烦恼,时而迷惘,你只要成为你憧憬的武士就好。”
啊....他好像有些明白松阳老师了。
“桂,高杉。”银时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