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东西进来了!”陈芬玉声音都被吓得变了调。
“进你妈的鬼。”。那人骂骂咧咧的走到屋子旁的石凳下,大力地扇着蒲扇赶蚊子。
“你别走!!”陈芬玉声音颤抖。
一起的几个人正在打牌,都没空理她。
“是我。”有个人小声说。
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陈芬玉一愣,张开的嘴巴突然不动了。
她倏地转过头,看着从下面慢慢掀起一块木板上来的人。
从底下上来的这个人动作有些缓慢,看起来有些吃力。
陈芬玉不叫了。
外面那粗壮的汉子心里觉得不对劲,于是再次起身来望一眼,“你到底要干什么?”
陈芬玉心又是一缩,她尴尬地笑笑,“刚才看见了一只老鼠跑过去……”
他还是觉得不对劲,举起灯朝里面看。
“别管她了,李哥。”另一个人在外面叫,“到你了!”
“知道了,待会记得多过来看看,一惊一乍的,我觉得这女人要搞事情。”他边走边对那群人说。
陈芬玉见他走远,松了口气。
回头压低声音对来人说道:“怎么是你?!陆医生呢?”
陈芬玉问得理所当然,衣服还有些乱的苏槐有些忍不住了。
“陈老师就非要见我丈夫吗?”
“……那你怎么会来这?”陈芬玉顿了一会儿,选择性地跳过这个话题。
苏槐深呼一口气,心里也在想这个问题,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刚才她和陆时辉前后脚出门,半路上她还看见了李福儿被余姐抓到的场景。
可是来到了这里,她却没看到陆时辉的影子。
苏槐在不远处看着别人打牌聊天,她在心里迟疑了一下。
她不知道陆时辉能不能赶过来,而余姐一会就应该到了,要是他赶不过来……那陈芬玉就真的死定了。
因为从小就被各种拘着,苏槐虽然听过村里面的事,但也从来没有亲眼见过。
不管她路上想得怎么恶毒,现在突然站在了现场,苏槐莫名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人命这种事情,到底不是普普通通的两三句话就能解决的。
苏槐还是没跨过良心那关,她觉得如果自己有能力救人却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死,那她恐怕连睡觉都睡不安稳。
她想起小时候也曾跟着别人来这里玩过,王家儿子为了跟她炫耀,还专门带她走过那条地下道。
或许她可以去试一试,然后她就听到了陈芬玉失控大叫的声音。
“陈老师,先别说这些其他的。”苏槐帮她解绑,绳是死结,苏槐废了不少时间才摸黑打开,“我们先出去。”
“怎么出去?”陈芬玉有些紧张。
“走下面这个地方。”苏槐指了指下面,“这里通向外面,出去之后,先去…我家……咳咳……”
苏槐突然咳嗽,声音从里面传了出去。
陈芬玉被她这么一吓,腿都给软了。
外面的响起脚步声,有人提灯来看,苏槐边咳嗽边把人推到一旁。
从窗户里看过来,就像一个人一样。
虽然声音有了差别,但是突然换了个人谁也不会想到,来人也没想到,只看了几眼就又走了。
不吃不喝一天,还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