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两边脸被阿健的耳光抽的高高肿起,从眼睛到耳根红肿一片,我感觉满世界都在旋转,这间屋子不知哪里一直在发出巨大的嗡鸣,我感到自己真的坚持不住了。
“铛铛铛!”敲门声适时响起,真的救了我一命。
“骚逼,等着被男人的大鸡巴lún_jiān吧!”阿健薅着我的头发,将我重重往后一推,起身去开门。
我的头撞在床头上,可我根本来不及疼,趁着阿健离开,我慌忙翻出了自己的手机,脑袋里出现的第一个号码竟然是龙。
电话刚响一声就被迅速接通,那边龙的声音暴躁不堪,怒吼道:“操!骚逼打电话干嘛!操你妈的!老子没事,死不了!”
听见龙的声音,我彷佛看到了这世上仅有的一丝希望,我不顾一切地冲着电话大声哭喊:“龙,救我!我在火啊!”
“站”字还没脱口,我已被男人的一拳打倒在地,鼻血瞬间汹涌奔腾,我手中的电话被男人蛮力夺去,那边的龙还在大吼:“你说什幺?说完了啊!你在哪儿!喂!操你妈说话啊!”
男人瞥了一眼电话,阴笑了下,接着以极快的速度拆了电话,扣除电话卡,一把扔向窗外,然后才又看向我,露出yín笑。
我的鼻血还在流着,男人的那一拳很重,也是应证了阿健所说的“当兵的”的身份。我抬头看去,房间里此时正有五个男人对着我yín笑。
“阿彬,你下手这幺重,把我们的骚逼的鼻血都打出来了,一会儿我大鸡巴还怎幺玩?”有一个个头不高身材却极其壮硕的男人说话了,他边说着便yín荡地瞄着我,裤裆那里顶起来夸张的一大包,足足像塞了个手榴弹进去。
“操!知道你鸡巴粗,你就放心好了,这帮骚货老子见得多了,一个个平时装得都跟他妈处一样,到了床上,一看见男人的大鸡巴了就一个个变成骚狗!贱死人不偿命!别说老子刚才把他鼻血干出来了,就你这粗鸡巴操他屁眼儿里估计都没事!”阿彬,也就是刚刚一拳把我打倒的那个男人望着我不屑的说道。他身材高大,可能是练过军姿的原因,很瘦的一个人站在那里,却是比练体育的阿健看起来还要高大。他裤裆那里也顶着一个大包,不同于刚刚矮个男人的粗鸡巴,他的裤裆斜插着一根巨大的ròu_bàng形状,我瞄了一眼,竟然有些心痒。
我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可还没来得及细想,突然一股燥热自我的鸡巴和睾丸之中传出,流向全身百骸。那燥热起先还只是暖意,可转瞬间剧烈了起来,一股恐怖的躁动涌向我的屁眼儿,里面就想有一万只虫子在轻轻撕咬,疼痛之下,瘙痒之上,没过多时,我便已全身大汗,口舌之中像要喷出火来,心里好像有个小孩用小手指甲轻轻重重地扣弄着。
而重点是我的屁眼儿里好热,好痒,好想有东西塞进去止痒。我大口喘着气,胯下的鸡巴高高翘起,马眼里不断流出yín水来,终于再也忍受不住自己伸手摸向屁眼儿处。
“啊!”食指刚一触碰到屁眼儿的嫩肉便自我的喉咙传出一声yín荡之极的呻吟,我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整根插了进去,同时大张着口yín叫起来。
这一瞬间,我的脑袋里浮现过了好多张男人的面孔,当然还有他们每个人胯下那根雄伟的鸡巴。我开始幻想和他们做爱的场景,幻想着他们正在用巨大的鸡巴操进我的屁眼儿,硕大的guī_tóu每一次chōu_chā都顶进我的前列腺上。
“啊,好爽!屁眼儿好爽!操!操我!狠狠地操我屁眼儿!啊!用你的大鸡巴操我吧!用你的大鸡巴操烂我的骚屁眼儿!操死我吧!屁眼儿好痒,要哥哥的大鸡巴插进来!”我一面yín叫着,一面用手指狠狠插弄着自己的屁眼儿,可手指的粗度和长度却无法和真正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