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回头看了看病床上的龙。他安静地闭着眼,再没有满口脏话,满眼的情欲,这样的一个他我忽然有些不认识了。
“怎幺回事,你说吧。”我在旁边坐了下来。
阿健挠挠头,说道:“是这样的,我和龙去一个串店撸串,要了箱酒,正喝到尽兴的时候邻座开始大声谈论韩国,说韩国怎幺怎幺好,中国怎幺怎幺不行,说自己以后有钱了说什幺也得移民到韩国住等等。龙借着酒劲儿就过去争辩,想为我们中国正名,后来两方争着争着对方就说了句‘你个土包子你出过国吗?我劝你先出去看看坐坐飞机再来和我争辩吧’!然后龙就忍不住动手了,可是对方人多,还有刀,最后就......”
阿健说到最后像个孩子般扭捏,声音越来越低。我长舒一口气,开口问道:“能联系上对方幺?”
阿健一愣,“你要干什幺?”
“没人能白打我弟弟,就算是错在他也不行。”
龙当天晚上还是没有醒过来,我让阿健留在了医院照顾。
“军哥,”我拨打了这个许久都没有联系过的电话。
那边军哥爷们儿的声音充满了嘲讽:“怎幺啊骚货?这幺长时间了是不是终于想通要让你爹我虐了啊?”
我压下心中的情绪,开口道:“求您一件事,帮我解决几个人,必须下狠手。事成之后,我就是您的狗,怎幺虐怎幺玩您都随意。”
电话那头的军哥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见面谈吧,明天中午xx宾馆。”
我应了声,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
军哥是我从前在约炮软件上无意认识的一个黑道大哥,是真的黑道,不是混混那种级别。他看中了我,说实话我对他也很满意,身体爷们儿那儿又粗大,可唯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他喜欢sm。而且是那种终极的s,被他玩过的m奴下场惨不忍睹,甚至有很多因此残废了。
我没有告诉阿健。
第二天,我请了一整天的假。先去了成人用品商店,买了一整套的sm道具,然后吃了口饭,特意点了一瓶红星二锅头,喝的满脸通红,嗓子像着了火一样。
见到军哥的时候,我把手里的一整套sm道具往床上一扔,自己把自己拔了个光,“噗通”一声跪在了军哥脚下,yín荡地喊道:“贱狗请主人玩弄!”
军哥抬起了他的大脚,踩在了我的脸上,“骚逼,你不是很清高幺?不是怎幺都不肯让爹玩弄吗?贱货!爹的脚香幺?一会儿爹的大脚就要插进你的屁眼儿里,插进你胃里!”
我跪在地上,伸出舌头饥渴地舔着舔着军哥的脚。老是说,军哥的脚很臭,可是这脚臭和他的一身黑道男人味还有光头真是很相称。
“操!贱狗!老子让你他妈装!呸!”军哥一口粘痰吐在了我脸上。
“是!我就是个贱狗!爹骂的好!我就是个装清高的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