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您看看。”
将军很享受地将她往上抬了抬,方便她更细致地摸个遍,一边随意扯了一个地方:“嗯,就是那里疼,特别疼。”
周语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无奈:
“将军,您是指您的喉结疼吗?可是刚刚我的手还不足以将您的脖子全部包围,并没有掐到这里啊……”
将军眨了眨眼,还是稳稳当当地把周语托着,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那大概是我去救你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
他说得无比正义凛然,仿佛真的伤的很严重似的。周语心里有些担心,再次检查了一下他说的“伤处”。
入手是一片光滑,他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吞咽摸着也是正常。而且之前还讲了那么多的话,发声也是无碍……
周语第三遍检查后,只能无能为力地告诉将军:“将军,我检查不出来有什么伤处,我的医术不够,可能您需要太医来帮您看看……”
将军闷笑了一声,带了几分揶揄。
他踹开一扇房门,将周语放到里头的床上,然后慢慢地俯下身子靠近她:“怎么办,这个病大概只有你能治。”
一贯血性的将军,突然就摆出了一副无赖的脸来,周语还来不及反应,抬起头迷茫地问了句:“您说什么?”
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是自己的幻觉。
而将军却低下头,轻柔地啄了啄她的眉角:
“我得的病,得要你后半生来治。而且,不管你是想或者不想,你都不得不治。”
一直走霸道路线的周语,头一次遇到了比她还要霸道的人,连一丝一毫的拒绝余地都不给她。
只不过,她不反感就是。
周语这次任务还算是轻松地拿下了,她甚至比贺栗早一步回到便利店里头。
周语剥离完情绪的时候,贺栗才从那个世界出来。
他穿着富贵荣华的衣服,胸口有一个血淋淋的血洞不停地往下淌着血。
贺栗好像总是很惨,每次任务不是任务后被打就是任务中受的伤惨不忍睹。
周语见便利店里头也没什么人来,就干脆蹲在贺栗等边等着他恢复。在剥离情感的时候,他们受的不管是多么严重的伤势都会回到最初点,因此她也不怎么担心贺栗的伤势。
可这次,贺栗剥离完感情后却变得有些不太对劲。
他虚弱地朝周语笑了笑,腿一软跪在地上,张嘴又是一口血吐出。
周语心里一颤,赶紧上前将他扶起来。她看他已经恢复到了店里平时的打扮,伤口也都愈合了,这怎么就又吐起血来叫人不知所措。
“老板!你在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搀扶着他走到仓库里的躺椅上坐下,扯开一包卫生纸给他擦了擦嘴:“你先擦擦嘴,这模样出去太吓人了。”
贺栗来不及拒绝,就被她塞了一嘴巴的卫生纸,他深深地望了周语一眼,慢慢地力地吐出口中的卫生纸,暗暗磨牙:“我都伤残成这样了,你给我弄包档次高一点的餐巾纸会死么?!”
周语见他情况好转,略微安了安心。早在不知不觉间,贺栗跟妞妞还有这里,已经成为了她生命中无法分割的一部分,他们之中任何一个出事,都能叫她无比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