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穆扯了扯唇,“嗯,不想吃那你就放手,别在那一直扒拉。”
陈陌皱着眉在那死不承认,“我放了,你哪知眼睛看见我没放。”
叶穆微挑眉梢,表情无起伏,“那怎么我拿不出来了?”
陈陌咬咬牙,眸底透过一丝犀利的光芒,拼尽全身力气在那拖着包小鱼干,“不知道,天知道你是不是中邪了。”
叶穆白皙清冷的脸孔染上一丝漠然,“是么。”
陈陌没放弃,额前的碎发渐渐被汗渍染湿,紧绷的唇线间透着犀利。
叶穆在那一脸无表情,“真不知道你在死倔些什么,叫一声而已,有多难?”
陈陌死死地咬着牙关,高临下睥睨着那道门缝,狠啐了句,“别想,叫谁都不会叫你,你个死基佬。”
叶穆跟他掰着力气,“随你,没人逼你。”
陈陌薄唇透着坚韧,眼睁睁看着那包小鱼干越来越往外去,额头渗出了丝丝的薄汗,脑子稍微有些缺氧。僵持了好久,到最后实在有些褪力,最后还是冷不丁咬着牙崩出一个字来。
“哥”
这声叫的有些快以及始料未及,以至于门外的人一时竟没怎么听清。
嗓音不低沉不磁性,带着些软萌跟淡淡的哀求,听的痒。
叶穆蓦地有些发愣,连手上的力也有些从心了。
那包小鱼干“唰”地一下就进到了里面去。
陈陌半眯着一双狭长深邃的眸子,在那恨恨地嚼着,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孔冻地吓不死人。柴科夫说过,适当的变通也是一种睿智的提现,一声哥罢了,换包鱼干值了。
叶穆在那没动,不知为什么,小兔崽子刚才叫的那声竟然让他耳畔发麻了。
一种前所未有,隔了多年都没有过的感觉。
陌生又奇异。
陈陌见他不说话,以为他在鄙夷自己,忍不住臭脸,“你等着,这笔账以后好好跟你算,总有你倒过来求老子的那天。”
叶穆一直沉浸在刚刚那声哥中,也没在意他说什么,花了好几分钟才缓过来,咳了声,敛去自己脸上的失态,回了句,“嗯,我等着。”
说罢,他便想起身站起来,可刚上来没多久却突地发现自己呼吸有些变得急促,身上也烫热了起来。火烧火燎般,控制不住地在血液细胞深处上窜下跳。
陈陌没察觉,漠然着脸在那继续啃着鱼干,补着道了句,“对了,死基佬,别怪我没警告你,你吃什么都行,但别碰老子放在行李箱侧边的那些巧克力。”
叶穆燥热地不行,皮肤处被染出了异样的红色,蹙眉问了句,“为什么?”
陈陌双手插兜,偏过头脸色有些不自然,“那些不是巧克力。”
叶穆难受,艰涩地咽了咽喉结,追道:“那是什么。”
陈陌抿唇,犹豫了下,眸底透着不耐,“反正你别吃!”
叶穆咬着唇,因为咬地重,甚至出些了红血丝,“到底是什么。”
陈陌被问的不耐,薄唇微启,臊着脸道了句,“专门用来增强男人那方面功能的。”
叶穆力撑着地板坐起来,眸底透着薄怒,“你没事在包里放那种东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