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蔫坏,我们要打起神来。”
过了一会,沈芳龄招呼大家入席。薛锦棠左边坐的是杜令宁,右边坐的是一张生面孔,看着像是上舍生。那内舍生显然是认识薛锦棠的,神态很不友好。薛锦棠也不搭理她,只跟杜令宁说话。
“这位师姐。我能跟你换个位子吗?”苏月儿来了,她羞涩地看着薛锦棠右边坐的那个上舍生。
对方不想跟薛锦棠同坐,求之不得呢,闻言就同意了。苏月儿坐下来,亲切地抱怨:“你们怎么不等我啊?亏我去找你们,却扑了个空,真是没良心。”
杜令宁翻了个白眼,无声地哼了一声。薛锦棠笑着解释:“我们是临时决定过来的,一开始也没打算来。”
“好啦,好啦。”苏月儿笑道:“我又没有怪你,就是随口问一问。”她说着,两手挽住了薛锦棠的胳膊以示亲密。
薛锦棠不喜欢她这样,就把手抽出来,然后左边腰眼一痒,是杜令宁掐了她一下。
杜令宁用讨伐负心汉的眼神看她,你不是说会远着她的吗?
薛锦棠无语,是她缠过来的啊。
“杜小姐。”苏月儿不好意思道:“你是不是不太喜欢我?”
“是啊,是啊,我是不喜欢你啊。我以为你不知道呢,原来你知道。”杜令宁满脸认真:“既然你知道我不喜欢你,还总是这样贴过来,脸皮也是很厚了。”
苏月儿哪见过这样直白的人,被噎了一下,委委屈屈地看向薛锦棠。
“我们坐好吧。”薛锦棠说:“上菜了。”
菜肴很丰富,丫鬟也很尽心,沈芳龄这个东道主更是称职,竟然端了酒壶一个一个的敬酒,提前预祝大家校庆上一鸣惊人。
不一会,沈芳龄就走到了薛锦棠身边,她神色未变,笑着让丫鬟给薛锦棠斟酒:“薛小姐,丹青组就看你的了。”
薛锦棠认出来,那个酒壶是鸳鸯壶,里面有机关。一个壶里面可以倒出两种酒,她跟纪琅之前还用这种壶捉弄沈鹤龄呢。
她记得沈鹤龄当时喝了她放了痒痒药的酒,却没有任何反应。她跟纪琅以为弄错了,就倒了两杯准备尝尝。
纪琅喝了,她没喝成,因为她那一杯被沈鹤龄抢走了。
纪琅喝了就在床上打滚说痒死了。沈鹤龄这才笑着抓痒痒。原来他也觉得痒,只不过却一直忍着不动声色。
她之后又试过好几次,竟然没有一次成功骗过沈鹤龄的,后来觉得没意思,就把鸳鸯壶丢到了一边。
没想到今天竟然又见到了。沈芳龄用她玩剩下的鸳鸯壶来对付她,实在是失策了。
“我们换换酒杯吧。”薛锦棠也不跟她兜圈子,开门见山道:“我怀疑这酒不干净,沈小姐一定问心无愧,换一换也无妨的。”
沈芳龄脸色一变,她没想到薛锦棠竟然认识鸳鸯壶。不过她也没有太慌张,片刻时间就恢复了镇定:“你不想喝就算了,换酒杯那是不可能的。”
薛锦棠嗤笑一声,从怀里掏出她之前的保证书:“是跪下给我磕头,还是以后每次见面都被我辱骂,或者是喝了我杯子里的酒,你自己选一个。”
沈芳龄招惹了她,想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把事情揭过去,哪有那么好的事!
从沈芳龄不愿意喝酒,有些人的眼神就开始不对了。现在又见薛锦棠拿出了保证书,房间里就响起了窃窃私语声。
“原来之前沈小姐污蔑薛锦棠偷东西的事情竟然是真的。”
“听说保证书还是燕王世子做的中间人呢。”
“沈小姐真可怜……”
“那也是她自己做错事在先啊。”
沈芳龄脸涨得通红,那酒她不能喝。喝了之后要两天生不如死。
“我替你选一个吧。”薛锦棠说:“跪下给我磕头,虽然丢人,但是就丢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