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主考身上佩戴的是五福捧寿,如果对方的紫檀佩等级低于自己,他可以拒绝。可是薛锦棠这个紫檀佩是九福捧寿,他根本就不能拒绝。
伏主考气得发抖,再心不甘情不愿也不能违背祖训,只能判薛锦棠通过。
薛锦棠拱了拱手,态度还算恭敬:“多谢。”
了结了这边的事情,薛锦棠去看术数计量的结果,她的名字高高挂在榜首。杜令宁跟她一样也通过了考试,两人高高兴兴出了考院,决定暂时不回家,先去酒馆里包个雅间庆祝一下。
考院外,等候了半天的范全为难地走到一辆毫不起眼地马车旁:“主子,薛小姐身边有人,您看,还要请她过来吗?”
马车内传来男子低沉沙哑的声音:“再等等,等她落单之后再说。”
范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要等人家姑娘落单了,然后把人掳走吗?
主子这追姑娘的路子未太野了吧。
☆、40.又见
薛锦棠与杜令宁在酒馆用了午饭,两人在门口分手,分别登上自家的马车。
功夫不负有心人,赵见深终于等到了薛锦棠落单。
范全一直等待着自家主子出声,只要主子一声令下,他就要去请薛小姐过来。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赵见深说话。
他只是让马车一路跟着薛锦棠的马车而已,等薛家的马车到了胡同口,赵见深就让人转回头,回燕王府去了。
范全抹了抹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心里想着这叫什么事呀,敢情这趟出来是做护卫来了吗?
接下来几天,薛锦棠一直在薛家,陪着郑太太说话、或者跟杏枝一起做药。
范全守了五天,没有守到人出来,心里想着这样守下去不是个事啊。
他想了想,最终跟赵见深说:“主子,薛小姐已经通过女学考试了。按照惯例是要参加三天后的闻吉宴的,或许这几天她不会出来了,不如等三天之后咱们再来?”
赵见深“嗯”了一声:“你去安排一下,三日后与我一起出席闻吉宴。”
虽然不能像那次那样抱了她闻个够,但是靠近一些闻到她身上的味道,总是好的。
闻吉宴三年一度,是当地知府为当年考入芳华女学的学子们庆祝之宴。在这一天,知府会给女学生们送上笔墨纸砚作为庆贺之礼。
同时来参加的闻吉宴的,还有当地小有名气的夫人、太太,以及往届芳华女学才华出众的小姐。
杜令宁身体不适,没能出席,薛锦棠不仅要领取自己的笔墨纸砚,还要替杜令宁领取。
知府家的小姐站在后园二门处迎接诸位小姐。
薛锦棠这才发现,这位小姐竟然就是那位在观音殿跪拜、后来丢失药包不承认的陈牡丹。
她认出了陈牡丹还有她的丫鬟若蝶,这主仆两人却没有认出她。
那天陈牡丹与若蝶惊慌失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