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不在话下了。不知道小姐要配的是什么样的药。”
薛锦棠把药方子给杏枝,杏枝看了说:“这是要做成药丸,我可以做。”
薛锦棠喜出望外,正要说话,周嬷嬷带着薛锦莹来了,她按下不语,只笑着冲杏枝点了点头。
薛锦莹一直低着头,郑执见她神色不对,就问:“莹表妹,没事吧?”
薛锦莹这才把头抬起,露出红肿不堪像猪头一样的脸。
郑执大吃一惊:“你……你……”
他“你”了几句,到底没说出什么话来,只无奈道:“我们先回去。”
若是在燕王世子面前做错了事,会挨打,还会中一种面目全非的毒,这种毒会让人面部肿胀不堪,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很明显莹表妹中的就是这种毒。
薛锦棠主仆二人见薛锦莹如此,四目相对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笑意,杏枝忍笑忍的很辛苦,薛锦棠冲她眨眨眼,杏枝噗嗤一声笑出来。
薛锦莹恨恨地瞪了杏枝一眼,只可惜她脸肿的如发面馒头,双眼也只剩下一条缝,不仅无法震慑人,反而越发丑陋。
这下子薛锦棠也忍不住笑了。
薛锦莹气得浑身发抖,郑执揽了她的肩,不赞成地看了薛锦棠一眼。
薛锦棠撇撇嘴,薛锦莹要自取其辱,她干嘛拦着。
赵见深羞辱人的本事她早就体会过了,如今让薛锦莹也尝尝,省得她还要跟着她,耽误她治病。
“郑表哥。”薛锦棠不确定道:“这个人真是薛锦莹吗?我看一点都不像,该不会认错了人了吧。”
郑执明知道薛锦棠是故意的,却不能说什么,只叹了一口气:“锦棠,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薛锦莹泪流不停,在郑执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薛锦棠跟杏枝也上去,两人在车里叽叽咕咕指指点点嘲笑薛锦莹。
“哎呀。”杏枝恨薛锦莹害死了傻大姐,一边给薛锦棠揉捏手指一边道:“小姐抄经辛苦了,幸好您累的是手,奴婢还能给您捏一捏,若您累的是脸,奴婢可就没法子了。”
薛锦莹羞愤欲死,她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都只能徒惹嘲讽,所以不论杏枝如何挑拨,她只咬着牙不吭声。嘴里不吭声,耳朵却不能堵起来,她忍得很痛苦,指甲把手心都抓破了。
薛锦棠也知道这样很无聊,但薛锦莹吃瘪受辱她就是觉得高兴。
郑执一路上没少听到车内传来夸张、放肆的笑声,同时还有薛锦莹隐忍的啜泣。
到家之后,郑执破天荒没送薛锦棠,而是先送了薛锦莹回去,安慰了好一会才说:“这伤口看着吓人,其实不要紧,只要用每天早上用童子尿洗脸,连续洗三天就可以痊愈。”
薛锦莹躺在床上不说话,只是闭着眼睛流泪。
郑执非常无奈,长长叹了一口气:“你好好歇着,有事就让人找我。”
他走了之后,薛锦莹才睁开眼睛,眼泪也不留了,只怔怔地坐着出神。
她花了很多口舌才说服祖父帮她,她在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能得到燕王妃的青眼,如今弄成这个样子,该如何场?
“三小姐。”婆子进来说:“老太爷派人看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