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巴笑,然后出去了,顺便也将门关了起来。
顾晏一袭蓝色杭绸锦袍,玉冠玉面,长身玉立。
见人朝他扑来,他也笑着环住人说:“这才分别两日而已,怎么还撒娇成这样了?”
柳芙捶他一拳说:“那你想不想我?”
她仰着头,望着几乎高出自己一头的男人。
“想,日思夜想。”顾晏亲了亲她噘起的小嘴,垂眸笑着。
“那就好。”柳芙忽而想起顺王说的话来,她心里酸酸的,连带着脸色都不好了,“我以为,你半道上会去哪里喝花酒,瞧上哪个秦楼楚馆你的姑娘了呢。”
“谁跟你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顾晏皱眉。
“顺王殿下啊。”柳芙眨着眼睛,一脸无辜,“他亲口告诉我的,说就前些日子,你们常去。”
其实柳芙也不傻,顺王那样说,未必没有故意逗她的意思。既然如此,那也别怪她了,反正就是他说的。
“我找他去!”
方才上船的时候,祝安已经将傍晚的事情都告诉他了。所以,顺王就在船上的事情,他也知道。
“目的是找他,还是找他喝花酒?”柳芙问。
顾晏恼极反而笑起来。
他也不说话,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往床边去。
柳芙知道他想做什么,脸埋在他胸膛,红得似是滴血般。
在船上行夫妻之事,还是头一回。都觉得兴奋至极,顾晏晚上都没吃,饿着肚子搂着娇妻一遍又一遍,直到尽兴为止。
事后,柳芙香汗淋漓,软着身子侧卧在男人身边。
她小腹被烫了好几回,于是歇息下来的时候,捂着那里说:“会不会……已经种下小宝宝了?”她眨了眨眼睛,“你丢进去好几次,我感受得到。”
见她声音低低的,说得可怜,顾晏忽而将人完全抱进怀里来。
“是,你说得对。”他笑着,手刮着她滚蛋的脸颊,“说不定不止一个。”
柳芙说:“我不要一次生几个,我要一个一个的生。我今年十八岁,怀上刚刚好,十九岁给爷生个儿子,二十三岁再生一个女儿。不要多,就两个正好。”
顾晏臂膀紧紧框住人:“你放心,一定会的。”
柳芙想了想,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沉重,于是改说了别的。
“今儿的事情,祝安告诉你了吗?”
“嗯,说了。”顾晏道,“的确是他失职,不过暂且没罚他,等回了京城再说。”
柳芙求情说:“其实也是我疏忽了,出去的时候,没打声招呼。他们几个一直对爷忠心耿耿,其实不必体罚。”
“我也有我的规矩,既然失职,就必须要罚。你放心,祝安自己心里明白。我若不罚他,他怕是也不会再留在我身边。我让他护你周全,他差事没办好,若再不罚,将来别人更不会好好做事。”
柳芙点了点头说:“那你安排吧。”
想了想,又道:“真是嬴王府的人吗?是想杀我灭口?”
“倒也未必。”顾晏虽还没具体细问,想他觉得该不是嬴王府的人。
这件事情,整体都透着股子怪异。
七月中到的杭州,顾晏一早便递了信给郡王府的人,所以,郡王世子早早便候在了码头。
顾晏顺王等人才下船来,郡王世子便大步迎了过来。
郡王世子有十数年未见过顾晏,他们表兄弟还是儿时见的面,所以,世子有些不敢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