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珍珠点缀,最上方还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夜明珠。这么土豪的装饰,看得钱五郎心中羡慕妒忌恨。
宴会厅内,一水的妙龄侍女站在两旁,即使是十一月的天气,她们也仍旧衣着清凉,雪白的肌肤在薄如蝉翼的布料之下若隐若现,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侍女。
海家主朝站在最前端的两个侍女招呼道:“秋菊冬梅,你们两个好好伺候钱老爷,务必要让钱老爷在海州玩得尽兴,知道吗!”
两名容貌身材在一群侍女中最出挑的女子立即出列,凑到了钱五郎的左右手边,巧笑盈盈地把自己身体往钱五郎身上凑。
钱五郎在家中被母老虎管得严,一向有贼心没贼胆,如今被这么一撩拨,顿时飘飘然到不知今夕是何夕。
第二天,钱五郎在软香温玉的包围中醒来时,依依不舍地跟床上的美娇娘调情了好久,才去办正事。
钱五郎跟海家家主密谋完五皇子交代的事情,又马不停蹄地往凌州赶去。这次洪灾,不仅凌州百姓流离失所,凌州的世家也是伤筋动骨,相信他们对五皇子的提议肯定很感兴趣。
钱五郎离开之后,海家议事大厅外走进来一个面白无须的青年男子,一身儒生打扮,模样也十分清隽儒雅,竟是当初怂恿邓力夫去抢夺水车的那人!
海家主看到此人,原本兴奋得通红的脸色瞬间冷淡了不少,摆出自己家主的威势,道:“崔先生今日怎么不去养殖场了?”
崔言明并没有因为海家主轻蔑的语气而动怒,反而风度翩翩道:“听闻家主昨日迎来了一名贵客,在下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就不用讲了。”海家主厌烦地挥挥手,像是在赶烦人的苍蝇。这崔言明原本是邓家的食客,邓家落败后非常干脆地抛弃了旧东家,直奔海家。如果不是这人确实有些真本事,来之后养殖场的益涨了几层,海家主才不耐烦跟这种浑身冒着酸腐味的书生打交道。
崔言明对海家主的反应早有预料,不急不忙道:“既然如此,在下也不多说,只劝家主一句话,别被人当抢使了。”
海家主闻言,脸皮一抽。又是这样!最讨厌这些文人说话老是说一半的作风了!但崔言明的话又让他不得不在意:“崔先生有何高见?不妨说来听听。”
崔言明老神在在摇头晃脑好一阵,把急性子的海家主吊得挠心挠肺,才将自己的计策献出。
与此同时,钱五郎来海州的消息已经呈到了戚博翰的案头。
“钱年春,乐径村人?”戚博翰看着钱五郎的调查报告,很快想起来这人之前还欺负过自家媳妇,“皇帝身边的道士就是他献上去的?”
皇帝嗑药的事情,在朝廷要员中早已不是秘密,只不过没有一个人打算去劝谏皇帝。
太子一派自然是想着皇帝早点死,太子就能名正言顺地上位,摆脱目前的困境。二皇子一脉嘛,既然他们敢把这道士献上去,自然也是有所打算。而那些中立派或者纯臣,此时都选择了缄默来明哲保身。
“正是。钱年春的女儿是戚靖琪手下一名心腹的宠妾,去年举家搬迁到了京城的路上,遇到了那名道士。”负责调查这件事的暗三答道。
戚博翰点点头:“既然他们这么想闹事,那我们就给他们制造点机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