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逼了自己妹妹不爱惜身体地劳累,还问我如何分明?”
上官继已然很久不曾被这样戳着脊梁骨骂了,脸色骤然就沉了:“放肆!你如何敢这样和我说话?你只这样说,如何证明你不是觊觎我妹妹,我妹妹不从,才至于你痛下狠手杀了她?”上官继的目光略带鄙薄地看着夏思:“你这样的年纪,就是当个学徒的年纪都不够,如何枉称自己是大夫?”
夏思可算是看透了这是什么人了,要他是一般的大夫,第一次给上官绣看病,上官绣死了,上官继这反应,估计只能以为这是个好哥哥,对于妹妹的死过分激动而口不择言了些,可是夏思认识上官绣也是有些日子了,对于她的病情是非常了解,而对于上官继的人品由此也可见一斑,当下心中更是鄙弃,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拿起上官绣交付给她的衣裳,嘲讽道:“什么人眼里看见什么事情,你妹妹是不是处子你竟然都不知?不过在下愚昧,倒的是不知辰国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权倾朝野的‘上官大人’,要处置我,恐怕上官大人你还没那个本事。”
他挂着斐休府中客卿的身份,在朝中也有一个闲职,本身还是西延人,以辰国如今的现状,就差一纸契约成为西延属国了,辰国普通官府想要处置他,不存在的!
上官继乍然听见夏思这话,上官绣竟然还是处子?不了就是一惊,再听见后面的话,眼见的夏思明显拿了上官绣的衣裳,明显是一个男子样式的,心里又惊又疑。
夏思当然不知道上官绣是不是处子,他一个大夫,管也管不到人家的姑娘贞洁不贞洁的,只是从他给她看病以后,就一再叮嘱过以她的身子虚弱程度,绝对不能行房,不然他把脉都能把得出来,最近可见的是没有,至于以前他自然不知,所以也没有把话说死,只是不管别人的贞洁,他可是不能平白担了这个名声。
萍水相逢,他一个陌生人就看着那点邻居的情分,做到这个程度已然是仁至义尽,剩下的事情还是他们自个儿看着办吧。
伙计在一边看得分明,看见夏思走了,支支吾吾道:“大人……”
上官继眼底露出一抹神思:“这人是什么来历?”
伙计道:“好像是附近的大夫。”
上官继登时就微微冷笑了,附近的?这就是跑不了了,等他弄清楚了,要是这人只是虚张声势,有的是他磋磨他的时候。
上官继道:“拿着我的名帖,找个僻静地方的仵作来验尸,只交给我便可,至于……”上官继目光最后看了一眼上官绣,继而不愿意再看:“找人找个好地方,埋了。”
伙计有些犹犹豫豫地,上官继看出了他的心思:“所有的银子都从我府里支出,务必办得私密些。”
上官继丢出最后一个条件:“办得好了,便来我府中做事吧。”
伙计当即眉开眼笑:“多谢大人。”
上官继狠心?虽不至于太透,但他也是瞅出了两分,可是在一个大人的府中当差,到底可比在药铺子里不见天日地做上一辈子要好了许多,再有一点计较,哪个成大事的人不是心狠手黑的?尤其上官继先前气势汹汹,在夏思撂下话以后却没有贸然得罪,看上去像孙子似的熊,可是能忍得这样的,那才更是有脑子的。
来日方长,以后谁晓得谁栽在谁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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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风华看着暗卫递上来的纸条,指上一抖,纸条就碎成一片一片的,雪花似的飘下,最近她的内力增进了不少,比前世固然还差得远,不过这等事情慢慢来,她不算十分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