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念头闪现在洛风华的脑海里,洛风华看着红玉,笑得微妙:“你不会是看见今天那个男子才说这话吧?”
红玉被拆穿了心思,小小的有些尴尬,道:“小姐当真喜欢那个男子吗?”又道:“万一主子的主子更好呢?小姐你喜欢刚刚那个人……不好。”
这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啊,为什么会这两样的说法呢?
洛风华停下了脚步,笑道:“这可怎么说?”
红玉道:“他这样轻易来见小姐,可见是不爱惜小姐的闺名,更何况那人长得这样好,虽然奴婢懂得的道理不多,可是也听见人说过,长得太好看的人,总是心眼儿特别多的,而且也活不长。”
洛风华一下子就想起了上辈子的庄子卿,彼时她总是调侃庄子卿的蓝颜祸水,没想到庄子卿当真也应了蓝颜祸水的命,年纪轻轻地也就真的死了。
斐休如今差不多就是上辈子庄子卿死去的那个年纪,也会是蓝颜薄命吗?
扯吧,洛风华一笑置之,斐休那样的祸害是要活到千秋万代,一统江湖,不,是一统天下江山的,哪里舍得在这个年纪就放弃这锦绣山河呢?
洛风华敲了一下红玉的头,接着向前走去,笑道:“他心眼多得跟针扎似的,这是真的,不过短命这话就别说了。”
红玉回想着洛风华刚才的表情,愣愣地点头。
是她看错了吗?为什么小姐刚才的表情……有些惶恐迷惑呢?
随即否定了这个想法,小姐一贯都是从容淡定的,怎么会这样呢?一定是她看错了。
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洛风华已经在她前面许多了,红玉赶紧小跑几步,赶了上去,小声在洛风华旁边道:“小姐你走得太快了。”
洛风华推开房间的门走了进去,听见这话,没有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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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吏部因为他的存在发愁后,上官继自己是真的在发愁了。
首先就是吏部那些人对他有意无意地试探,似乎想弄清楚他背后有什么人,关键问题是他自己都不清楚他背后能有什么人,有人?什么人?
晴宛吗?不大像吧。
那个对他冷若冰霜的小公子(小姐)吗?既然如此提携他,为什么面上还要这么对他?
这个问题只是让上官继短暂地想想,因为他马上面临了一个更加严峻的事情:政务。
他自幼读书刻苦,读着一切记载着文字的简牍,认字和写字都不在话下,可是缺乏系统的规范,他对于官场上的事务缺乏应有的认识,对于这种情况,朝廷的处理方法就是外放,外放到地方上去把那实事干上个一两年,甚至七八年都是平常,可是如今地方上世家大族的把控程度十分严重,放了也干不了什么事情,尤其是洛风华一点都不希望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去地方好好发展自己。
洛风华的宗旨,就是要他占着非分的地位,习惯这种地位,什么事都不知道还把这一切当作理所当然,俗称捧杀之策。
这次吏部发派下来的事情,上官继真切感受到了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地位,他试图做什么,都有人用一种看似委婉恭敬,实际隐约嘲笑不耐烦地告诉他,这件事不能这样做,那件事这样做是不恰当的,于是他就天天去应卯,无所事事地看着别人的忙碌。
上官继觉得自己不能虚耗时光,于是抽空就去读书,惹得背后人都在嘲笑说:“这位大人天天过来竟是来发奋考状元的。”
“考状元算什么,人家背后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