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昭听不下去了。
这个在阿武描述里,一向逢人便带三分笑的老好人,再开口时话里居然也带了些怒气:
“宝才兄,我竟不知天下还有这般道理:若真心爱重一女子,便合该在背后议论她长短,甚至言语中诸多轻慢狎亵之意了?我不知阿清姐与阿武哥之间有什么,只知道阿清姐那般心气开阔、身怀绝技的奇女子,定是眼光眼界皆高于一般人的,小弟可不敢痴心妄想。”
言下之意,便是讽刺他乱嚼舌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宝才的脸顿时涨成猪肝色。
越昭文质彬彬行了一礼,道:“小弟已与心仪女子订下婚约,如今虽身无长物,不敢忝颜履行,可也知一心只向明月,不该轻论他人是非,嘴笨口拙之处,还望宝才兄见谅,也望宝才兄多多关心阿嫂,争取早生贵子了。”
这一语几关,夹枪带棒的一席话,成功地戳到了那伙计的痛脚。
然而周围人还未散尽,越昭虽身板瘦小、看着文质柔弱,可他平素人缘甚好,他也不敢当场就翻了脸甚至打上越昭一拳。
毕竟,这席话虽是半避着人小声说的,可到时候一问起争闹原因,一说出来,越昭八成会添油加醋一番,大家必定会向着越昭,他就不必在这儿待下去了;
就算越昭心没那么脏,老老实实将他的话原样复述,少坊主和清舟也必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最重要的是,若越昭将嘲讽他的话一抖楼,他估计还得拖家带口搬离这条街。
他只得忿忿而憋屈地,在心里骂骂咧咧地跺着脚回去倒腾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去了。也不知是在骂“小兔崽子有娘生没娘养”,还是在骂“家里的老母鸡不生蛋”了。
越昭轻叹了一口气,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留清舟在原地愣住,脑袋里“轰轰”直炸。
因此,她也就没看到,少年在转过一道弯,消失在她视野中后,轻轻地抚上自己的半边脸颊。
他喃喃道:“卿卿……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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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阿昭: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卿卿:……婚约是……怎么肥四?
阿昭【】
阿昭【哭着抱住卿卿大腿】:湿乎乎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卿卿【微笑】
……
花花:感谢今天的阿昭成功拉稳了一波仇恨。
阿昭【转头,眼里闪出狼一般的幽幽鬼火】:后妈……我已经旷了要一个星期了……
蠢花:呃……这个……下次再说……?啊……哈哈哈……
……
今天的花花、阿昭依然被卿卿举着四十米大长剑愉快地追赶着
【背景乐: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
阿武【斜眼,】觉得这臭丫头温柔端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