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来回了几次,终于让花穴把药膏都吃了进去。
他这才试探性地,很轻很慢地,将玉势中整根玉柱推了进去;感受到一点阻力,他一犹豫,轻微旋转着推入,还是怕伤了她,以防万一。
尺寸恰好合适。
好在这些天他把她好好探索个遍,对她身子熟悉了不少。
清舟闭着眼睛蹙着眉,喉咙里本能发出一阵猫一般咕噜噜的娇哼。
他的手竟然又被她花穴中新溢出的水打湿了。
这真是……
他感到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只好默念起清心诀来。
看着清舟面上不正常的潮红慢慢褪去,神色由不安、惶惑、疲惫,逐渐转为平和安详。
像雪顶无声开放的冰绒花。
他的心忽然也松快起来。
“真叫人……拿你没办法……”他一手扶着玉势,一手焐热清舟的小腹,向海底轮中源源不断地输入真气,俯首在她耳边,几乎有些咬牙切齿:
“阳给你了,童子身给你破了,你也不是没有爽到,也不是不喜欢我,怎么就一点好脸色也不肯给我呢?”
“你一哭,一对我露出那种目光,我就……招架不住……”
这下可好,看得到吃不到。
难受。
难受了半天才平静下来。
他开始细细地吻着她眉眼。
从光洁饱满的额头,到略有些锋利的眉尾,到薄红如胭的眼帘。
从细密微翘的睫毛,到尚存湿痕的脸颊,到高挺如雪坡的鼻头。
最后落在芍药花瓣般的唇上,几乎不带情欲意味地,轻轻一触。
一下又一下,如蜻蜓点水,如柳絮拂花。
一边吻,一边絮絮地、低低地倾诉着,也不管她听不听得到。
“明明都想好了,干脆趁着这次‘那边’不长眼,将错就错,把你彻底弄坏,做到离不开我……”
“可我……还是舍不得……”
忽然有些委屈。
“怎么就舍不得呢……”
舍不得她的人……
也舍不得她那漂亮的、剑一般锋芒毕露、雪一般冰冷骄傲的眼神……
她的人,是他辗转反侧了无数个日夜,无比渴望而又不敢肖想,只是这次阴差阳错,才从魔爪下抢回来的。
那种表情,是他所着迷痴恋的倔强。
像是曾经,面对敌人才会长啸的锋利剑刃。
现在却刺在他的身上……
怎么办才好呢?
流在血液里的本能沸腾着叫嚣着,想要毁掉那种表情。
可如果毁掉了,就真的得不到她的人了。
本来若是只有恨,只得到她的身子也是好的……
“怎么办呢?卿卿,我不知道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