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房间中温度骤然降低。
“贺冬珠,你胆子愈发大了。”
他一字一顿地,话语像冰冷的刀子,在她表皮上轻轻滑动。
“我说过,你其实很聪明,有些时候甚至太聪明了。”
“聪明过了头,就是傻了。”
大动脉在他手心“突突”跳着,在细嫩白皙的脖颈上蛇一般突出来。
他想,只要他稍一用力,这个不安分的危险因子,就会永远地保守所有秘密。
她喉咙里已开始发出“咯咯”的声音,眼白渐渐翻出来。
看着这千娇百媚的面容变成这番模样,他感觉自己喉咙里也有些哽,于是松开了手。
这个危险因子,已经开始扰乱他心神了吗?
他心里难得地烦躁起来。
脖子得到解放,她趴在他腿间,大口大口喘着气。
气流拂过他分身,叫肉柱跳动了一下。
他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发干。
抚摸着她的脑袋,他表情仍然是平静的,语调却一转,忽而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你给那个软蛋种了‘缠情蛊’?”
她呼吸微不可察地一顿。
咳了几声,她闷闷地、有些委屈地答:
“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也值得提?”
“不过是想多为你查探一些宫里朝上的事情罢了……皇帝身边环肥燕瘦的,我不使些手段,怎么能绊住他……”
“我怎么觉得,你又是隐瞒我,又是拖延时间,我都明示暗示这么久了,你还顾左右而言他,甚至不惜以身犯险,试图通过激怒我,来让我放过这个问题,以此护着他?”
他甚至带着微笑,问出这句话,可她明显地感受到背上的威压骤然加重。
“不过你今天也提供了这么重要的情报,立了大功呢……”
“功过相抵,我是该怎么赏你,或者……怎么罚你呢?”
压在心头的恐惧,终于绷断了她的神经。而她仍然试图负隅顽抗,低下头嗫嚅着:
“我……怎么会……我只是个……”
“没错啊,你只是个婊子。”
她瞪大眼睛,抬起了头。
她再怎么在他面前自轻自贱,从前,他都没有这么直白露骨地说过这种话。
他笑意不变。
“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他把她脑袋缓缓按向他的阳具。
“婊子就该有点婊子的样子。”
“可别拒绝嫖客的要求啊,我的小骚货。”
她懵了,他不是在开玩笑。
“你的谢郎,可没跟你玩过这么刺激的吧?”
“啪”的一声脆响,他打在她软软的臀肉上。
她“啊”地尖叫一声,顿时泪盈于睫。
“哦?看你这表情,我竟是独一份的?”
他语气里也终于带上更明显的笑意。不等她回答,又是“啪”的一声,他拍在她花户上。
她忙不迭含住玉萧,忍住泪意,吞吐着,舔吻着。
游十三郎难以抑制地,舒服地叹了一声。
他觉得她撅着屁股,跪在他腿边,含着他欲望的样子有趣极了,诱人极了。
“放心吧,我没那么在意你心上放着谁。
只是,作为一条小母狗,你也对你的主人太不乖了些,得好好惩罚。”
于是他“啪啪啪”地,一手连续不断地拍着她丰润的臀、娇嫩的花心、肿大的珍珠,拍得她私处红彤彤一片。
同时,另一手按着她的脑袋,将ròu_bàng在她嘴里抽动。
好疼……
花唇却在刺激下,难以抑制地吐出更多的春水来……
云珠觉得嘴巴又酸又胀,腮帮子被撑得鼓起,马眼一下又一下顶着她喉咙,渗出的带着腥味的液体充满了她的口腔,脑袋里充盈着他的味道;下身又疼又痒,酥酥麻麻,仿佛连着心口,难受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