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才腰酸背痛地从祠堂走出去,立刻就被人带到了假山,还没来得及惊呼,便被人压制双手在头上,狠狠地吻住,带着薄怒,来势汹汹。
是楚朗。
男人啃咬着董木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不留情面。
直到吻到董木口腔里带着铁锈味,楚朗才放开她,问道:“为什么不让我把话说完?”
董木一愣,没想到楚朗大半夜地就为了问这个,一时没反应过来:“你大业未成,左右不能娶我,为什么要介意这个?”其实董木真正想的是,我还不想成亲啊被你这么一求娶在董府还怎么能远离宅斗啊。
而楚朗显然认为董木这是不喜欢他的意思。他居高临下地盯着董木,目光定定钟带着寒霜,像隆冬之时挂在屋檐下的冰棱,没有感情没有温度,气势十分摄人。
董木瑟缩一下,还想张口,楚朗就甩手走人了,留下董木呆若母鸡地在寒风中......
“阿嚏!”
妄逃【hhh】
在漆黑,像是虚空、像是深渊的地方,楚朗隐约听到了女人抽搭的哭泣声,男人痛苦的呻吟声和兵刃交接的金属声。混乱,交织,一声声钻进脑海......
楚朗感觉到太阳穴紧绷,突突地跳。沉默,无声,没有呼喊。楚朗感受不到痛,只知道身体在不停地往下坠。
心脏搏动,通过骨头血液传导过来的感觉,是一阵阵的钝。
“阿朗。”漆黑中传来的是董木的声音。接着楚朗撞见了一双水汽蒙蒙的眼睛,依赖、委屈,无数的情绪氤氲在这双眼睛里。她又叫了一声:“阿朗。”
撕扯,亲吻,拥抱,深深的用力。两具年轻的身体像藤蔓一样交织在一起。楚朗在后面抬起董木柔软细白的一条腿,挂在肘弯处,迫使她单腿站立,炽热的阴茎如同一块烙熟的热铁,贴上了冰凉的皮肤。深深地嵌入,撞击,越来越快的频率,越来越清晰的水声,以及阴囊撞击臀瓣的肉搏声。空气中是沉重的喘息声,与“啪啪啪”和“咕叽咕叽”的声音混在一起,楚朗感觉口感舌燥,脑子中有一根弦绷得越来越紧.......
董木拱起脊背,皙白的脖颈仰成美丽的弧度。薄汗,发丝,幽幽细细的毛细血管,楚朗想着一口咬断才好,得有多鲜美解渴……
直达灵魂的重重一击,仿佛钉子深深楔入木头,董木发出了一声小兽的呜咽:“呜…”yín液从他们交合处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董木几乎站不稳了,一只脚在地上左右轻跳着,以保持平衡…楚朗一声闷哼,脑子里的那一根弦终于断掉,噼里啪啦,把所有的凶狠旖念悉数灌进她小小的zǐ_gōng里……
楚朗睁开眼的第一件事,是脸色淡定地吩咐下人把床铺被褥拿去换洗。近身助手许副官迅速地把事情打点妥当,仿佛已经司空见惯,但得知今天被子超常水平的“惨状”之后,也不禁有点咋舌。想着自家将军平时扬鞭纵马、横扫沙场,仿若战神,一副断情绝欲杀伐果断的样子,却也是一个血气方刚有生理需求的少年郎啊,这几年,也是辛苦将军憋着了....... 此时,楚朗已经衣衫整齐,若无其事地坐在案前开始处理公务。许副官又小声地嘟囔:“深藏不露深藏不露啊,果然大人物都是深藏不露的......”
“阿朗,我错了,别生我的气了。”董木把下巴搁在书桌上,两手抓住书桌边缘,可怜巴巴地看着处理军务的楚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