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朗把毯子铺上圆桌,系上董木上半身的衣服,让她躺上去,并轻轻地褪下她的亵裤。楚朗把她的双腿架在肩头,从大腿根细细密密地往上亲,直到湿淋淋的透着热气的阴户。
董木对咬有接近执念的喜爱,楚朗知道;这是前世经历造成的心理后果,楚朗却不知道,董木没有告诉过他。
楚朗细细地吸吮大小阴唇,把里面的皱褶舔平。
“阿朗…”董木难耐地叫出了声。
楚朗立刻会意,重重地啜了一口董木的阴蒂。董木小腹往下一塌,差点弹跳起来。“呵,真敏感。”楚朗转而专心致志吸舔起董木的阴道口,用舌头快速地chōu_chā董木的阴道,减缓她的刺激。舌头带着武将的韧劲和气力,又不失灵巧。
董木小腹一颤一颤,靠阴道口的刺激,董木就攀上了第一次温柔小意的高潮。
还没等董木完全缓过来,楚朗又用舌尖撬开包含董木阴蒂的包皮,集中地刺激起来。很快董木又攀上了第二次小高潮,这一次比第一次来得更为迅猛和尖锐。
“呜......”董木发出了小动物般的呜咽,身体软绵绵的卸了所有的力气。
楚朗低笑了一声,用舌头在董木的安抚地阴户上滑了几道z字型,起身抱起了没有骨头的董木,细心地帮她理好衣服。
“没事的阿朗,我十六了。”董木看到楚朗明明胯下已经撑得极凸,却依然在忍耐,有点不好意思,“你知道我不介意这些礼法,我只要你是你。”
傍晚的余光透进屋内,但仍是暗了。男人的五官有些许模糊。楚朗轻轻抚着董木的头发,最后把手插进她柔软的发丝,轻轻捏了捏小巧的头颅,战场上的冷血杀神现在满目柔和。
“准备好出去吧,家宴快开始了。”
男人轻吻少女的额头,环视四周已经因天色而暗下的房间,和因为刚刚的动作已经变得狼藉的桌子,
“我不想以后你想起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这种鬼时候鬼地方。”
怒意
寒风料峭,庭院里的柿子树枝丫把灰蒙蒙的天生生分割。
董木前世是个南方人,很少能见到在长在树上的柿子。
今世小的时候,生母曲氏地位低微,又一心向佛,基本撒手不管董木。许是同病相怜,董木从小就和寄人篱下的楚朗玩得很好。
如今一个个圆滚滚的红柿子挂在树上,颜色有些灰,倒不似过去的亮红了。董木依稀还记得他和楚朗摘柿子的画面,画面里好像还有余管家的儿子,叫小言的?
“哇,好多柿子啊!我们要爬树吗?”董木第一次见柿子,不由得玩心大发。
“女孩子怎么成天想爬树!笨死了!我们有柿子钩!”嫩声嫩气说话的是小言。
而楚朗就直接轻巧地跃上墙头,不发一语地摘了柿子扔下来。
少年的衣摆扫过墙头上的积雪,微微变湿而颜色往深处延展……
董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