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骁眼底烧的通红,他紧紧地握住了闻人久递来的酒杯,杯子里是春风醉。八年前他离京驻守州,闻人久曾对他说,若是一别经年,他再回帝京对他心意依旧未改,便回东宫再陪他喝一杯春风醉。
“喝了这酒,阿久,你这辈子都逃不过我了,你明白么?”洛骁的声音有些沉,夹杂着些许不同寻常的凶狠,他看着闻人久,像是挣扎压抑着什么。
闻人久却不愿他压抑,他端起桌上的另一杯酒,与洛骁的手臂交缠,与他一起低头喝了那酒,随即便吻上了洛骁的唇,呼吸间落下一丝极低地叹息:“朕早就逃不过你了。”
于是,洛骁便彻底疯了。
他将闻人久整个横抱了起来放到了床榻上,搂着他一阵狂暴的亲吻之后,垂眸紧盯着他,咬着牙喘息着道:“阿久,我忍不住了……可以吗?我怕伤了你。”
闻人久也喘着气,比子夜还黑的眸子却是闪烁着些许诱惑的笑意,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拉住了洛骁的衣襟,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那便……试试罢。”
因为渴望得狠了,洛骁的动作不可抑制的夹杂了几分急切与粗暴,闻人久身上的衣衫太过繁复,他没有耐心去解,只一扯了暗扣,生生将地将他的外衣扯了开来。闻人久仰躺在床上用一只手地压着洛骁的手腕,轻轻地笑:“你好大的胆子,这可是龙袍。”
洛骁用一只手将闻人久的手压在床上,整个人虚虚压上去,他低头看着身下的人,只见他原本穿戴妥帖的装束已经全数凌乱起来,外袍被强硬的撕开,里头的中衣也被拔下了,只剩着亵衣松松垮垮欲遮不遮地蔽体,肩膀连着一小片胸膛却是半遮半掩地露了出来,昏黄的烛光下闪动着一层莹润的光。洛骁瞧着这样的景致,眼睛都烧红了。
“阿久是要降罪与我么?”温热的气息在耳边萦绕着,带着薄茧的手自亵衣的衣角探进去,宛若一尾游鱼在闻人久光滑的身子里游弋。闻人久的身子娇贵得很,他的体温有些凉,摸上去温润滑腻,恍若一块美玉,叫人爱不释手。洛骁的手从他的腰线暧昧地摸上去,细致而又情色地用指尖摩挲过闻人久的肋骨,而后蓦然掐上一颗小小的突起。
闻人久恍若是触了电一样猛地向上弓了弓身,嘴里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甜腻而短促的尖叫。
洛骁的手太热了,粗糙的手掌在他过于娇嫩的肌肤上划过便会带起一阵略有些疼痛的战栗感。那种隐秘而刺激的感觉自肌肤一点点渗透进了血液,最后竟是连心脏都开始悸动了起来。
“嗯……啊……”闻人久随着洛骁的手而不自禁地发出呻吟,原本垂在两侧的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洛骁的脖颈,一双眸子雾蒙蒙的染上一层湿意,忍不住地挺了挺身,将自己的身子微微向上送去蹭他,吐息急促,“快……快些……”
洛骁用力地揉搓着那突起的红缨,与此同时疯狂地垂头吻上闻人久的唇。这一吻却是长驱直入,舌头霸道的顶开那头的齿列,猛烈地扫荡过对方的唇齿,而后毫不留情地勾起闻人久的舌,贪婪地shǔn xī起他的津液。
“快些?快些什么?你不说我可不明白。”洛骁啜吸着闻人久的下唇,紧接着吻又缓缓下落,划过下颚之后,先是在那巧的喉结上咬了一口,听着身上人似痛似爽快的吸气声,又在那喉结上研磨了一会儿,顺势而下将右边那个已经被他揉的发硬的突起含在了嘴里shǔn xī起来。
闻人久浑身的热度也渐渐被洛骁撩拨了起来,他微微昂着头,一把从内里烧起来的火让他全身都酥麻起来,他小幅度地在床榻上扭动着,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代表情欲的音节,一双雾蒙蒙的桃花眼半开半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