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新年你都打电话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新闻里看着神不太好,对,那两次就和他分开了,有些受不了。”
对面的人被最后那三个字刺到,不禁喊了她一声,“誉牵。”
“唔,”她抬眸,喝了口水又一笑,“后面再复合后,懂事一点了,就登记了。”
她看了他几眼,垂下眸看地上斑驳的光影,声线像台上唱歌时一样,像一道冰凉的丝线,毫无起伏,“三言两语说不清,但我是认真的,他也是认真的。我没想过要告诉你们,觉得这是我自己的事,但这有问题我知道,可就是......觉得没必要。”
结婚,对他们来说,真的是自己的事了。
誉明科眯眼看着她,把她前后这段话,最后一句话往复想了几遍。
最后,想着刚刚在书房驰埙那小子始终不解释沉默不语的样子,还有最后那句理解,轻呼口气。
三年,分手两次。
那是感情怎样才能两次后还舍不得的。
分手两次还复合,那蓦然登记还是怎么的,他还真无话可说了,也真的理解了。
誉明科有些无奈的看了看对面的女儿,“为什么分手?”
“不懂事。”
他皱了皱眉,半晌,“那现在呢?”
誉牵一笑,抬头看过去,“现在,结婚了呀。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我知道的。”
誉明科看着她,说得很含蓄,但他能听懂,能理解话里的意思了,现在懂事了吗?都懂事了?
他沉默半晌,最终颔了颔首,伸手过去揉了揉她的头发,“好,自己有分寸就好。”
誉明科站起身,誉牵看了看,起来送人,他没那副对此有意见的态度了,她那身有些抵御的气焰也就一下子消失了。
到门口的时候,誉明科停下脚步。
誉牵抬眸:“嗯?”
她爸爸侧眸,看了她两眼,伸手揉了揉她的脸,声音里透着股沉沉的温柔与无奈:“我那两次打电话给你,你只说累到了,什么也没说。”誉明科话里也充满无奈,“越来越不会撒娇了。”
誉牵红唇勾了勾,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怎么说?我不想说,心情不好是因为他,别人说了没用。”
誉明科皱了皱眉,又被气笑了,“你说什么?”
誉牵见此,缓缓搂上去抱住她爸爸,下巴抵在他肩头,低语:“没用啊,真的,有用的话,他不会也心情不好,那次手还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快把她心疼死了。
被她抱着的人想了想,是看过那条新闻,因为她受的伤?
他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扯了扯唇角,拍了拍怀里的人,“再休息会儿。”
“唔。”
驰埙在楼下和岳母说话,方惟问他他的誉牵最近喜欢吃什么,晚餐先让厨房准备,再吃不下可不行。
说了两句誉明科就下来了,驰埙转头,马上喊人。
誉明科看了他两眼,路过眼前时说:“换个称呼。”
驰埙一顿,轻咳一声,嘴角轻弯了下,对着他岳父岳母真正喊了一声。
方惟一笑,拍拍他的肩。
驰埙电话响,对着他们点点头往外面走去,雨又停了,秋风很凉,他穿着件薄薄的衣服站在大门口打电话,挂了后,风小一些,他目光随意的往外看去。
......他誉牵儿ig里早期有一张照片,看环境,好像就是在这里拍的,驰埙牵了下嘴角,又随意往外走了几步。
誉明科重新回书房处理点事,须臾后他夫人上去,他就把事情尾,两人走出去,在落地窗外的阳台站了一会儿,说话。
誉牵等不到下楼的人上去,穿着他的衣服溜下来,大厅没人,转了转头才看到门外的人,她马上出去。
誉家大门口两边空旷的草地上铺着几条石路,这会儿雨刚过,风吹得草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