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正好拿她去堵新闻,说那晚车上的人是她。
卧槽,这小子,太丧心病狂了,这咖啡喝得,呕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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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埙出来一趟,还是有所获的,大大方方的摇下车窗开车进小区,送他亲爱的堂姐上楼,再愉悦的拐去同一栋楼的女朋友那儿。
推开门后,驰埙左右看了看,见到人的时候,那颗想她想得有些慌的心渐渐落地。
他的誉牵儿还在偏厅那没动,手扶着咖啡,正坐在地毯上翻着明信片,很专注,一张张左右来回翻了翻。
旁边压在咖啡下的报纸被晚风吹起边角,发出纸张特有的清亮声,所以她没听到他回来了。
驰埙痴迷的看了一会儿,她一身白色裙子披上艳红如血的夕阳,如梦如幻,看着看着,他忽然又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好像一眨眼她要和夕阳一样消失。
他心口一扯,马上过去。
誉牵已经看过新闻,媒体把之前他在ig发过的那张和他堂姐的合影摘下来,配上新文字,#传驰埙车上有女人,其实是他堂姐吧。#
新闻一会儿就明显能感觉没那么热烈了,她也就不再关注。
看了他两个之前和好友在外面玩被拍的视频后,就翻起了旁边的明信片。
上面也有他的身影。
驰埙走近时,发出的声音总算把出神看手上东西的人拉回来,他坐在沙发上,把她抱起来放在身上。
誉牵手上的明信片掉落一沙发,驰埙不让她捡,把她按在怀里紧紧搂住。
“怎么了?”誉牵趴在他胸口,低低的问。
“没有。”
驰埙扯了扯唇,人抱在怀里,他什么慌慌的感觉都没有了。
默了默,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誉牵儿……”
还没起来,余光一瞥,驰埙眯眼,“脚怎么了?”他手掌小心的摸上去,左脚踝肿成一片,红得吓人。
誉牵靠在他身上,“去拿东西,踩空了那边的一个台阶,撞到了。”
驰埙深呼吸了口气,揉揉眉心,就说他刚刚怎么在外面待不下去了,分分钟想回来。
真出事了。
驰埙心肝都疼,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怀里的人裹上,小心的把人放在沙发,去客厅找来口罩,又拿起桌上她的车钥匙,抱起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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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伤,还撞到骨膜。
回来时,誉牵脚踝裹着厚厚纱布。
“唔……活动还能去吗?”她埋在他怀里半晌,忽然抬头问,半月后有个风云盛典,过几天就准备回北市了的。
驰埙把她按进怀里,看着她那只脚,郁闷不已,“还久,想那么远干嘛。”
誉牵不说话,驰埙低头看了看,半晌,无奈失笑,“不能去正好,不是吗?在家待着多好?你又不喜欢出活动。”
“我更不喜欢上头条。”她委委屈屈的嘟囔。
驰埙心被她惹化了,亲了亲她,温柔地哄:“能去的,过两天就好了。”
誉牵没动静。
驰埙眯眼:“誉牵儿……嗯?”怎么回事,连他的话都不信?
誉牵趴在他胸口,抿唇:“亲一下。”
驰埙一顿,回过神来马上压了下去,温温柔柔的亲了一口。
听了吗,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