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把她拍进去外,两人都没有出面回应。
所以后面,没有进一步发展,但也沉沉浮浮,没有彻底消弭下去。
“……我看了,影响到你的话……对不起。”
驰埙看着她没说话。
足足三分钟,两人对视着,没说话。
房子里原本就偏冷的气温俞渐低下,好像有微冷的风拂过。
原本就因为已经分开才会忍着艰难说出来的一些话,彻底说完时,却像身体被划了一道,疼得麻木。
他回过神来时,弯下身弓着身子撑在膝盖上,手指僵硬的微曲着,无声轻轻呼吸。
誉牵抱紧那叠本应该可以丢掉了的明信片,看着他,眉目微蹙,出神。
驰埙无意识的余光看了一会儿,心情不知何时,渐渐的,又有些许转好。
“……什么时候走?”
“这两天。”誉牵动了动眼神,把看着他的目光移到他身旁一盆翠竹上面。
“我送你。”
“你还有事?”
问完誉牵才晃过神来,想起刚刚的话题。
就算同一天,也不该一起出现在机场,被拍到,更加说不清了。
且……现在的身份,不怕拍到也不适合一起走……
不远处沙发坐着的人却闻言后微顿了下,开口:“那一起走。”
誉牵晃了晃神。
驰埙停了须臾,还是忍不住撑起身子过去,到她跟前时,她抬眸。
白净柔嫩的脸在一身黑衣的映衬下,更显吹弹可破。
冻得有些红的唇瓣微微轻阖,眼睛蒙着一层阴天环境里的霜雾,冰肌玉雪,整个人好像冰里封冻住的娇艳玫瑰一样。
驰埙垂下眼,缓慢的伸手,把她压在领口里的头发挑了出来,拉了拉衣领。
“这里很冷,整个春天都冷,下次来多穿点。”
“……不会来了。”
驰埙手僵了一下,“誉牵……”
誉牵又晃了晃神,话落肺腑像被□□了一把,难受得撑不住。
她转了下头,呼了口气。
驰埙看了她半晌,仰起头闭了闭眼睛,手徐徐的回来。
脸颊被轻擦过时,誉牵微征,抓住那截滚烫的手掌握住,一会儿后,她转过来看了他一眼,手摸上额头,蹙眉。
这里和锡城她那里一样,不长住,东西不齐全,她转了两圈想出去买药,被他锁住门。
外面阴沉了半个早上的天,也和前几天的冲绳一样,下起了细雨,冰冷彻骨。
玄关处,四目相对,她轻轻吁气,声音温软……:“很快的,不冷。”
驰埙轻靠着鞋柜,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没回她。
誉牵等了须臾,缓缓转身靠去了窗边。
灼热的目光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半晌,又回去躺着。
誉牵没动,小半个钟过去,听到那道因为生病而显得有些微重的呼吸声均匀后,开了门出去。
驰埙睡得很沉,不知过去多久,感觉额头抚上来一阵柔软温热的手掌,接着,手臂轻轻被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