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过去,那处红肿的患处,竟渐渐地消退了下去。
此时,没有人比手冢国一来得感受更深,此时他感觉到自己的患处似乎被一股温暖的气流滋润着,那让他受尽折磨苦苦纠缠的疼痛在慢慢地消减,直至消失。
待东宫九取下金针之后,手冢国一竟是睡着了。
管家见状,上去将他的衣服拉好,盖上被子,带着众人跟着走出去的东宫九出了房间,家主好长时间没有睡过安稳觉了,先让他好好休息吧。
小心翼翼地关上了移门,手冢国光和管家将众人带进了客厅。
手冢国光望着坐在旁边的东宫九,猛然一个九十度的鞠躬,道:“多谢东宫桑出手相救,此番恩德,手冢家定不敢或忘。”
东宫九端起旁边的绿茶轻饮一口道:“你大可不必如此,我不过拿钱办事而已。”
说着,她从身上摸出了一张银行卡递给了手冢国光道:“令祖的病,总共分九次针灸方可痊愈,此次算一次,下面每隔三日一次,九次过后,恢复如初,不过,请先将定金打到这张卡上,定金为一百万人民币,剩下的两百万,最后一次针灸前必须到账。”
虽然对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似乎对于自己的感谢并不放在心上,但是手冢国光却也一点不恼,他的观察力一向惊人,虽然她说话时看似无情,不过那微微柔和的眼神还是骗不了人的,他将卡递给了管家道:“管家,麻烦按照东宫桑所说得办。”
管家颔首,拿着卡走了出去,东宫九耳力惊人,听到他在外面给银行方面打电话。
此时,手冢国光望着沉静不语的东宫九,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了出来,犹豫再三,他还是开口道:“东宫桑,我们是否在哪儿见过?”
东宫九挑眉,不以为意地道:“先生何出此言,我们并不曾见过。”
手冢国光双眸陡然一亮,对!就是这种古体的语言,就是这种微妙的违和感,他惊喜地抬起头道:“我们见过,曾经在站台处,你身上似乎穿着一套金色的古装!”
他这么一说,东宫九倒是想起来了,她几乎过目不忘,所以每件事情都记得很清楚,只是当时她并未将几人的长相放在心上,因此根本就没有认出来。而东宫九当初的打扮和如今的打扮相差很大,而手冢国光又在担心着祖父的病情,所以一时才未认出,此时祖父病情大定,他才有心思细看这位活祖父之命的医生。
这时,管家进来将卡给了东宫九道:“东宫桑,如今钱已到账,您可以查看一下。”
东宫九将卡了起来,并没有查看,依然是因为没有手机,不过她看着手冢国光道:“即便是相识又如何,不过一面之缘而已,我东宫九行医,从来不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