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土地分配来分配去,总觉得不行。而对面魏公子那颜色也不好看,显然他是不可能跟自己父俩挤一张榻的。
“那怎么办呢?”甘土地愁,这也不能现打磨一张榻不是?
甘二牛见了一扬手,嚷道,“爹,这好办啊!”
“让芳儿与魏公子睡一张榻……哎呦!”
这厢甘二牛话未说完,迎面就挨了甘土地一个嘴巴子,“你这小子,浑说什么,芳儿她……”
“爹,您听我说!”
甘二牛忙把父亲拽到一边,父子俩跑到院外头去嘀咕,‘你拽我做什么!你妹妹还是黄花大闺女,你想毁你妹妹的名声呀,老子不干!’
甘二牛搔搔脑袋,有些笨拙地回道,“爹,我也觉得这不合适。但是爹您看看我,我都多大了,还没有娶上媳妇。”
“哼,那是你……”甘土地哼哼了两声,没说出话来。
甘二牛扯扯他父亲衣角,小声说道,“我可听芳儿说了,魏公子瞧上了冯怀霜!”
甘土地听到这话,眉头更紧起来,低低叹道,“冯怀霜虽然比芳儿年长,但是眼看着芳儿也快要到了出嫁的时候了呀。可是咱们没法与冯家比呐,人家怀霜长得多好看,可是芳儿……唉,都是我这个老爹干坏事,才会毁了芳儿呐!”说着他捶胸顿足。
听到这话,甘二牛直点头,“睡一张榻是好事!正好,把冯怀霜挤掉!”
“名节要紧,怎能在未出嫁前跟别的男人睡一张榻上!”
甘土地直摇头。
“爹您看:十里八乡,听到咱家名声谁敢娶芳儿啊,就连我都没人嫁。难道让她一辈子做尼姑,老死家里?”
甘土地一时没了话,更愁苦起来,态度有些软了,“就算如此,以咱家的身份不可能成为魏公子的正妻,以后会成为妾。”
甘二牛朝院内瞥了眼,又道,“芳儿能当小妾,生个娃,也有后代,这也不错。可这样放着她,没人要啊。哪怕是通房丫头也无所为,最重要的是有人要她!”
“何况魏公子至今未娶妻,只有三妹通房丫头,以后生出来的正是庶长子,每个富人家的长子都很重要。”
甘土地最后听着,益发地没声了。
两人回到院内,甘土地耷拉着脑袋,甘二牛却很高兴,颠颠的为魏公子泡茶,甘芳儿端了洗好的瓜果回来,瞧见父兄回来,“爹,二哥,你们出去干什么了?快过来吃水果。还以,天都黑了,二哥你别拉父亲出门,外面路又不平,万一跌倒怎么办?”
“哎哎!”甘二牛笑得脸都开了花,瞧见自家妹子,再看看魏公子,他仿佛是掘了箱金元宝一样!
晚上睡觉时,甘芳儿与魏缜睡到里屋,甘土地和甘二牛睡到外屋。
见父亲面色不好,甘芳儿知道他可能是担心自己的名节。只不过甘芳儿却不在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