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六郎看着飞鸟快递里面的蜂鸟快递员写的告示信,将它从信箱上面揭了下来,一阵风吹来,呱六郎没有抓稳,那条封条一样的告示信就被风吹远了。
呱六郎刚开始还追着跑了几步,但随后慢慢地便停了下来,那张告示信变成了一个白色的影子,随后只剩下一个小点,再仔细看的时候就什么也没有了。
呱六郎原本那有些苦涩的心情便也如同这阵风一般被带走了,就好像头顶的阴云终于散了开来,金色的阳光照射,呱六郎弯了弯嘴角,在麻麻不见了之后,第一次发自真心地笑了。
他们都应该往前看了。
呱六郎在心底里和麻麻做着最后一次告别。
呱六郎抬头看了看天空,今天的天气可真得好啊。
信箱里面的明信片数量有些多,光凭呱六郎的小爪子,来回三趟才把里面的明信片全部搬到屋子里面去。
等全部搬完之后,呱六郎拍的明信片全部堆积在了木头桩桌面上面,呱六郎和加州清光各坐在了一个木头桩凳子上面,两个脑袋凑着都快挨到了一起,四双眼睛盯着上面的明信片。
老实说,看着自己的照片,呱六郎还是觉得有些羞耻的,毕竟真男人呱从来不看自己拍的照片,呱六郎以前寄回去之后就由麻麻处理了,是从来没有翻过相册的。
如果要问呱六郎现在的感受,大概就跟把自己的黑历史放在眼前甚至还读出来的感觉差不多,是一种公开处刑,不过加州清光却看得很开心,“呱六郎很可爱呢!”这样点评着,呱六郎老脸一红也就随它去了。
呱六郎和加州清光要做的事情就是把里面重复的明信片挑出来,整个桌面大概有四五十张的明信片,重复的就有二十四张。
在加州清光小心翼翼地把这些照片夹在相册里面的时候,呱六郎就拿着那些重复的明信片打算扔进垃圾桶里面了。
加州清光注意到呱六郎的动作,连忙阻止了他,不解地问道:“诶?为什么要扔掉?”
“因为重复了。”呱六郎说,然后反问,“重复了不就没有用了吗?”
“可是我很喜欢,”加州清光看着有些恋恋不舍,又忽然像是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一般,将身子凑到了呱六郎前面,双手合十地作请求状,说:“能把这些送给我吗?我会在做一个漂亮的相册保存它们的。”
因为对方都这样说了,反正呱六郎自己也是没有用的,扔不扔掉也是无所谓的,就答应了加州清光的请求把这些重复的照片都给了他。
加州清光看着很高兴,小跑地跑到杂物柜里面,轻车熟路地拿出剪刀和手工材料,他打算立马给自己也做了一个相册。
但是等到把东西都放在了桌子上面之后,加州清光却没有第一时间动手,而是转过头看着呱六郎问道:“我能和你合影吗?”
说着又从照片堆里面翻出一张照片来,这是呱六郎和夜斗拍的合照,对方说要怕一个帅气的姿势,然后比了个剪刀手,把自己放在了食指和中指之间,反正呱六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