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了得,不然也不会把妖气藏得这么深,要不是偶然的机会他也不会发现。
都是那只狡猾的狐狸,要不是所谓的三个条件自己也不会不小心放进来一只又一只猫妖。
包拯暗暗在心里扎一个叫做公孙策的小人。他虽然是个天师,但是妖多了也是麻烦啊,尤其是那个叫做夏子怡的导师似乎还是个道行不低的猫妖。
展昭不知道包院长的烦恼,夏子怡也不知道包院长的烦恼,他们都各自过着自己在人类世界的生活,只是相对于夏子怡的悠然自在,展昭要烦恼了许多。
白玉堂虽然记忆退回了八岁之前,但是智商还在那摆着。经过展昭一夜的解释,白玉堂才在半信半疑间相信了展昭的一半话语。
也许是被小骗子骗得有心理阴影了,白玉堂对展昭的每个字都要过滤好几遍才会选择性的相信可信度较高的语句。
对此,展昭表示非常亚历山大,不被信任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做什么、说什么都要被自己的恩人提防着。
展昭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了呢?
啊,还真是烦球啊,喵~
果然信任什么的很重要。不过也许真是应了那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那就是白玉堂似乎不记得八岁那年的变故了,这样也挺好的,至少不用背负着心里包袱过得那么累。
第二天一大早,展昭本来还想赖床。昨晚被“好奇宝宝”白玉堂拷问了大半夜还真是心累身子累。但是一想到今天自己还有课,展昭哀嚎一声,愣是从白玉堂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对此,展昭是强烈地想要控诉白玉堂的“累累罪行”,那家伙以他展昭是个诈骗前科累累的惯犯为由,为了防止他再次逃跑,所以睡觉的时候就把妖身的自己紧紧地锁在怀里过了一夜。
睡觉前怀里有只毛绒绒的小家伙感觉真好,难怪那些小姑娘都那么喜欢在自己的床上摆放一只大大的毛绒玩具当抱枕。
白玉堂抱着小黑猫入睡前得出这么个结论,并决定以后每晚睡觉都这么抱着这个小骗子,一来让它跑不了,二来算是惩罚。
展昭不知道白玉堂的想法,否则一定会仰天长叹,叹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白玉堂睡觉一向浅眠居多,虽然怀里抱了一只小黑猫睡得比以前安心了许多,但是小黑猫刚一挣脱怀抱他就立即被惊醒了。
白玉堂来不及抓住猫尾巴,就见小黑猫窜下床飞快地钻进了衣柜,在里面乒乒乓乓地折腾了一通,不一会儿,从衣柜里出来了一个穿着自己的白色t恤的年轻男子。
这白色t恤穿在男子身上挺显大的,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像是偷来的一样。
白玉堂一愣,仔细看了那张看似陌生但又熟悉的包子脸一眼,试探地喊了一声:“展昭?”
“嗯?”展昭下意识地应了一声,这下反倒让白玉堂再次被惊吓住了。
“难道真的是我失忆了?”回想起昨晚展昭对自己说自己失忆了,只记得八岁之前的事了,白玉堂起初还不信,但是现在有点不得不信了。毕竟他印象里的展昭还是个光着屁股的奶娃娃,虽然也是包子脸,但那歌还是个孩子而不是自己眼前的这个年轻的男子。
展昭见白玉堂迷茫,心里小小的愧疚了一下,如果不是自己施忘字诀出了问题,那么白玉堂现在就不会记忆混乱。
喵~都是学艺不惹得祸,以后再也不拿白玉堂施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