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这么坐了两个来小时,人退了烧,敏之起身还用手去额头处摸了摸,
他一动,齐云山赶紧说话,“敏之,你这样,真不好说,且别人看着怪异,就算这女孩儿醒了,看见你这样……”敏之看他一眼,齐云山竟心一提,音儿没了……齐云山这会儿打心眼儿懊悔非常了!看着鄂敏之像个闷葫芦,胆小,没出息,可这一眼……充分暴露他简直跟他老子如出一辙!
不过,这次敏之听了劝,走了,走的又是那样无情,风衣都不要了,好似也不打算再来。
齐云山抿唇蹙眉也没再看床上的女人一眼,出来,打开手机,拨通了贾思敏的电话,
第一句,“就这样吧,按一晚上的价钱算。”
第二句,“人在省妇幼,医药包括醒来后的神损失另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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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是条汉子,这种伤人起码躺小半月,她第三天就恢复神了,再次充分说明此女天生是干这一行的料,耐操。
那天,贾思敏肯定不得亲来,一个电话又转到唐炮儿那里,唐炮儿赶到医院的时候大小已经醒了,她还在找护士要水喝。
蒋大小没怎滴,唐炮儿哭的呛天抢地!
“要死啊,这样残暴的畜生,没见过女人怎么着儿……”
蒋大小两手捉着水杯,小脸在消毒水味儿里更显削尖儿,楚楚怜人。可这妮子想法里却真糊气,着实慢悠悠性子,好琢磨的事儿有时候也不着四六。她关注唐炮儿今儿怎么穿个绿裤子?
他不穿裤子都不关你事儿撒!你现在应该趁机向这个最会装的王八羔子多要点分成,四五年了他从你身上赚了多少你知道么!
说白了,大小还是心善,她总念着唐炮儿给她“组织温暖”的好处,如果不是他,自己现在可能还是火车站周边一抹游鸡,哪天真被人操死在树丛中谁来尸?你看,现在多好,唐炮儿假不假吧,还在为你哭……嗯,蒋大小很易知足,知足者常乐,常乐者……嗯,有时候往深里说,没心没肺,就情薄了……
如今她是摇钱树,这几天唐炮儿医院家里两头跑,把蒋大小当祖宗供着,就是不谈钱的事儿,哼,什么医药神损失,除了医院必须交的,结余不少啊,唐炮儿大头全落自己口袋了,当然还不是完全良心泯灭,给了大小五千块,大小喜死。
耐操女汉子第五天就出院了,好人一个自己走出来的。
唐炮儿有时候也惊异她的特异体质,捏她的屁股,“哪儿长出来的一团怪肉。”大小娇笑,老实乖乖,“不知道。”
嗯,大小悠悠性子,大部分时间都是老实乖乖,
可,有时候你把她惹毛了,这蹄子也有爆脾气、小心眼儿。
这不,贾思敏这头的帐算了了,徐美堂那头的还没开始呢,而且据说还得“出差”,对,徐美堂的这门差事在帝都呢。
正式赶赴帝都前,蒋大小寻思着必须回村把蒋木栓的坟落实一下,现在买不起那地,起码得先占着,也就是预约着,否则到时候那群白眼狼又坐地起价,你一辈子别想把蒋木栓埋咯。
嗯嗯,就叫你见识见识这妮子的厉害吧,
她一身皮衣,找院子门口修摩托的耗子借了辆重型摩托轰隆隆开进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