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航侧了一下头,“怎么说?”
路明非凑近了,朝他眨了眨眼睛,赤金色的眼睛闪着魅惑的光,“然后让你跪在我面前,我很有成就感。”
楚子航嘴角抬了抬,一把把他从沙发靠背上拉下来,轻轻地抽了一下他系浴袍的腰带,浴袍滑下了上半身,长长的刀疤遍布肌肤,像篆刻的苦难。他半跪下,把衬衫给路明非套上,一颗颗的系着扣子,“这样?”
路明非瞬间眨了眨眼睛,赤金色的光暗了下来,变成了淡淡的暖黄色,他像炸毛的猫一样蹬着腿往后退,“我靠,你能不能别太迁就我,发现不对了就一巴掌扇醒我行吗?我他妈……”他一下把浴袍往上拉了一点,又迅速把扣子系好,“我自己来自己来……”
楚子航偏过头笑了,“我觉得没什么。”
路明非把倒扣在一边的财务报表一把盖在自己脸上:“这特么不是个办法啊,迟早要出事。”
楚子航坐在他旁边,帮他打领带,“你最近好多了,言灵波动基本没有。”
路明非把报表一掀,做死鱼状一下靠进楚子航怀里,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生无可恋的说:“我宁愿有点言灵波动,至少那样祸害的是一群,不针对你一个。”
“你还是祸害我一个人比较好。”
“这不叫祸害,这叫调戏了,调戏懂吗,不是实质性的,是道德问题!我正常情况下绝对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那你只有两个解决办法,第一种,控制自己的血统,第二种,学着正常情况下也这么说话。”
路明非戴上那个“小礼物”腕表,整理着袖口说:“拜托,师兄,哪个都不容易,尤其是后者。”
“不容易就算了,我不在意。”楚子航给他披上外套,嘴唇轻轻地在他耳后碰了一下。
六点三十分,楚子航把路明非送到了他们聚餐的那家酒店,快要大过年的,喜庆喜庆,所以赵孟华请大家吃的是火锅,这火锅自然也不是那种二楼小馆子148一桌的鸳鸯锅,是江城数一数二的大酒店“艳阳天”,除了菜系不一样,和西餐法餐意大利餐自然是不相上下的。
路明非刚走到门面前的停车场,就看到了一辆京字头的astonmartindb11,他笑了一下说:“我有点紧张,我感觉我没背好。”
“需要我给你再重复一遍吗?”
“不,还是我给你重复一边吧,2007年几月来着,我上高中,我暗恋陈雯雯,应该对她有一点人类害羞的情感,曾企图告白,未成功。我以前活的很不光,大家都很看不起我,所以对我的眼神不对是正常的。陈雯雯是白色裙子很秀气的女生,她丈夫叫赵孟华,两人都是基督徒,曾在我们执行任务时闯入尼伯龙根被学院洗脑。苏晓樯小天女,还在上海本地发展,家里是……”路明非又跟楚子航核实投资计划一样的报备了一遍,确认无误之后才上楼,由迎宾小姐带着进入了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