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施特面无表情地将夙玉放进车内,随后自己也坐了上去:“不见”。
“回别墅”。
“好的,教授”。
夙玉全程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任由旁边的‘冰雕’散发着寒气,自己独自去看车窗外的风景。
沉默了一段时间,最终还是冰雕自己忍不住了:“这一路都有血族游荡,虽然我做了标记,但你的体质特殊,如果不想发生意外,就起想逃的心思”。
“……”夙玉翻了个白眼儿,真拿他当小孩儿吓唬呢?
过去许久还是没有得到回应,温施特也不说话了,车内寂静的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前面开车的伺机都感觉要被冻僵了,几次想开口找个话题,都生生憋了回去。
还好别墅里学院不算太远。
车停下了,温施特出去然后弯腰将夙玉抱了起来。
夙玉皱眉不爽道:“我是没穿鞋,不是腿断了”。
“门前撒了禁酒”温施特的态度一如既往地强硬。
“什么禁酒?”夙玉看他表情严肃,不解地问道。
温施特不顾下人诧异的目光,一步一步抱着夙玉走进别墅里:“一种你踩了会脚底溃烂的酒”。
管家看了看地上,这不是下人浇花不小心撒出来的水吗?什么禁酒,他怎么不知道?随后一本正经地绕过那片湿哒哒的地,跟着走了进去。
温施特直接从楼下把夙玉抱到楼上自己卧室,在床边将他放下并且替他穿好了鞋,只不过全程臭着张脸,好像夙玉欠了他多少钱似的。
“你伪装成血族混进萨福德学院的目的是什么?”
夙玉静默地打量着这间灰白分明的房间:“你不杀我的目的又是什么?”
温施特捏了捏眉心:“不要得寸进尺,我也是有底线的”。
“究竟是谁得寸进尺?”夙玉好笑道。
几次谈不拢,温施特有些烦躁:“如果你选择继续呆在血族的领域就必须成为我的血奴,又或是你愿意让我每天给你做一个临时标记”。
“我不得不提醒你,我不仅仅是一个人类,我还是一个血猎,不是你眼中低等的人类”夙玉在萨福德学院一年之久,深谙他们血族对于身份种族上天生的优越感,也深知他们的劣根。
温施特瞥了一眼他,冷漠道:“血猎也是人类,就算你之前的抑制剂能掩盖气味,那一个星期之后的体测怎么办?”
血族的体能测试,各项机能标准都远在人类之上,夙玉就算是敏捷度在高,伪装得再好,也根本不可能逃得过仪表的测定和最后的身体指标评估。
夙玉心里恨得牙痒痒,什么狗屁体能测试不是他搞出来的吗!现在反倒问他怎么办,神经病!
“说这么多你也不过是想把我变成你饮血的容器而已,既然顾虑那么多,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杀了我?”夙玉是真的火了,要不是他还想去找夜泱,才不会在这跟他操蛋得磨叽!
温施特听了之后没有紧蹙,甚至有种想把眼前的小孩儿提起来暴打一顿的冲动:“谁告诉你我想把你变成饮血的容器了?”
叽叽歪歪还没完没了了?!
自从夙玉来到这个世界小暴脾气还没被激起过,这会也是不由自主地就冲上去揪住了温施特的衣领,踮起脚狠厉地看着他:“你再他妈废话,我就杀了你!”
温施特低头看着冲自己发狠的莱奥,脑子里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觉得十分可爱?
伸手便摸了一把他的小光头,语气十分欠揍:“小孩儿,血族是死不了的”。
“你这个……混蛋!”是可忍孰不可忍,孰可忍,叽叽歪歪的男人最不能忍!夙玉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