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竟然忘记了喝抑制剂,自己的血能引起血族多强大的欲念,他自己也无法估算。
很明显夙玉无意中错乱的反应取悦了温施特,他越来越粗狂的喘息声让夙玉心慌,而温施特竟然开始渐渐不满足手上的抚摸和耳垂的软肉。
夙玉后脑抵着墙,试图将头偏向一边躲避温施特近乎发情的举动。
他艰难地把手放到腰间的枪袋里摸了摸,可那里竟然什么都没有!
意料之外的是片刻后,夙玉的脖子就被松开了,猛然咳嗽两声,可气还没顺得过来,双手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固定在身后,这是……血族的意念控制!
“你刚刚是在找这个吗,我的……小猎人?”夙玉的枪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温施特手里。
他俊美的背影身后是黯淡的落日余晖,温施特唇角挂着笑,一双上扬的眸子变得猩红无比,配上他一头随风扬起的银发,看起来绝美妖孽却又骇人至极。
夙玉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只是冷漠地看着他,心里盘算如何脱身。
看把小孩儿惹急了,温施特轻笑一声,将额前凌乱的发丝全都抓到脑后,扬起他俊美的下巴:“不如我们来做一个交易如何?”
夙玉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小孩儿,你这样让我很伤心啊”温施特看着莱奥,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
“什么交易?”夙玉自动忽略了上一句,简洁明了地问道。
很明显他现在已经暴露了,他必须做点什么来挽回现在被动的状态。
温施特在他面前蹲下,修长的指尖从夙玉的下巴处滑到他的脖子上,最后停留在他小小的喉结上,感受着喉结急促的起伏,温施特的指腹在那小凸起上来回抚摸了两下,而后视线才回转到夙玉的脸上:“我可以替你保守秘密”。
“条件呢?”
温施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饶有兴趣地舔了舔嘴唇:“成为我的血奴,我将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血奴。说简单点就是给血族提供新鲜血液的容器,身份低贱,没有任何权力可言,一旦被标记附属后,终其一生都必将忠心侍奉他的主人,直到死去。
夙玉倒是没有一口拒绝,星眸毫不畏惧地与温施特对视:“包括血族覆灭吗?”
温施特并未感到惊讶或是生气,笑得宛如一个温婉的绅士:“当然,如果你有这个能力的话”。
夙玉仰面看着他,嘴角微扯,露出一个小虎牙,看起来无害极了:“好啊”。
“小孩儿,我不得不再提醒你一次,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其实温施特在告诉他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势在必得的准备,不管他答不答应,莱奥只能成为自己的血奴,在温施特得知他身份的第一刻起这就是注定的。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知肚明,所以不用假惺惺地来这一套”。
温施特看他眼里流露出来的厌恶,缓缓蹲下,恶劣地捏住他的下巴:“哦,那你认为我是什么样的人?”
夙玉被他捏得生疼,秀眉微蹙,不过嘴上却是一字一句道:“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