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轩对凌墨道:“带着东西,去地下石室吧。”
几案上有三个带着霜的玉盒,是方才风后送进来的。凌墨满心忐忑地拿了那三个玉盒,随着云轩走进去石室的机关中。
若是在云轩卧房之内,云轩再是变换花样,也还有所敛,但是到了地下石室之中,云轩常无所顾忌,不知有多少次将凌墨弄到伤痕累累,才觉尽兴。
这一夜,怕又是无眠之夜了。凌墨虽然忐忑,却也并不是太惧怕,侍奉丞相床笫之欢,本就是他身为贤妾的本分。丞相再是对他另眼相待,他到底也只是贤妾而已。
只是今日,云轩倒是难得地温柔,无论是沐浴还是浣洗,都不曾为难凌墨,更不曾似以往那样,命令凌墨自己入势,而是让凌墨趴在床上,云轩轻轻握着冰狐,缓缓送.入。
“墨儿做我的贤妻吧。”云轩将冰狐完全按入凌墨体内,用手掌轻轻抚过挺翘的浑圆,淡淡地道。
凌墨转头看云轩,脸上的神色有淡淡地迷茫,眸中还有隐隐未散的痛楚。
云轩看着凌墨乌黑的眼眸,难得地有一丝宠溺的笑容,也有一丝霸气:“只是本相是绝不会让你娶妻生子,你这辈子,只能为本相侍寝。”
“丞相。”这突如其来的讯息,让凌墨慌乱,又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愿意?”云轩的眉峰立起,俊朗的容颜立时变得冷峻。
有宋的律例,贤妻若得夫家许可,可娶妻生子,延续血脉。云轩若是擢升凌墨为贤妻,必要在祖籍入册,宗法对凌墨将诸多庇佑,云轩也不能只手遮天。
“墨儿不知。”凌墨其实从未想过娶妻生子之事,因为他以为他这辈子都只能是云轩的贤妾。但是如果擢升为妻,他可以娶妻生子,他也会甘心放弃吗?
云轩的唇吻上来:“你虽不能娶妻生子,但是我总会想法子为你凌家延续血脉,待千锦生了孩子,就过继到你的名下,改为凌姓就是。”
凌墨有些蹙眉:“这对千公子岂非太不公平?”
“让他多生几个就是。”云轩用手抚平凌墨的眉眼:“你这胆子越发大了,尚未扶妻,便敢在本相面前蹙眉了。”
“若是墨儿为妻,丞相可许墨儿再不入饰吗?”凌墨想谈谈条件。
“不行。”云轩果断拒绝,示意凌墨改为伏跪之资,就那样在欲化未化的冰势之间,长驱而入:“扶妻而已,至于这侍寝的规矩,不变。”
云逸回到书房,命秋清羽煮的茶正氤氲着香气,不过秋清羽已是躺在软榻上睡着了。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时疫之症便是根除,也还需细加调养。
不过小左小右都挨了不少板子,云逸心疼他们两个,命两人去休息了,只留下秋清羽伺候。
云逸帮他盖了锦被,自去桌案上研磨,又铺好了宣纸,才各种叹着气,跪下默书。
云逸最怕就是罚跪默书,尤其是一跪两个时辰,脖子和手腕都酸麻肿痛着,腰臀就更是僵硬算账,尤其是双腿,断了似的疼,往往都起不得身。
秋清羽睡醒时,看见灯下的云逸,端正地跪在书案前,悬腕书写,眉峰轻轻皱着,嘴轻轻嘟着,又委屈又无奈的样子,甚为赏心悦目。
“过来填茶。”云逸冷声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