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千锦看见云轩手中似乎拈了一枚带着枚浑圆珍珠的金针。
“你想死吗?”云轩冷冷地道。
想死吗?绝不。千锦记得爷爷说过,自古艰难,唯有一死。千家自古人丁凋零,未有一人随意轻生,才能让千家血脉延续至今。
况且死不是简单,而是最难的。若是连死都敢了,还有什么是不敢不能的呢?
而千锦就更不能死。千家今日所受的种种屈辱,还等着千锦去平复,否则,爷爷也不会应允杜家,将自己嫁做贤婢。
必须忍辱偷生,必须要活下去,只有活着,一切才皆有可能。
千锦闭上了眼睛:“千锦……知错。”
云轩驾轻就熟地进/入千锦,随即扬手,那金针破/水而入,正没入千锦昂扬而起,正欲吐珠的羞处。
“啊。”千锦痛得几乎将身体全部挺出水面,又落回到宽阶上时,想也不想便要伸手去拔掉那金针,却在云轩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又缩回了手。
千锦早就听闻过这位丞相大人的暴戾,心狠手辣,杀人如麻。
“看来做贤婢的规矩,你还要多学学。”云轩的神情又变得慵懒:“还不伺候着吗?”
千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云轩是让他似方才那样吞/吐。
千锦的脸涨得通红,那哪里是他自愿,只是在疼痛下不自然的缩。况且,他便是怎样强迫自己放松了身下,那里都是满胀着疼痛。
云轩伸手,将千锦的腰提离水面。千锦越发感到体内的痛胀,却还是不肯睁眼。直到,被胸上灼热的刺痛痛得浑身一颤,睁开了眼睛。
“只有这样才乖。”云轩已是将一只巨大的红烛吸到手中,如今,正倾斜着蜡烛,将烛泪滴到千锦早已红肿不堪的乳/首上。
千锦没有说不的权利,烛泪一滴滴地滴下来。千锦的泪也一滴滴滑落水中,他只盼望那红烛快快燃尽,否则,怕是他先就耗尽了生的勇气。
云轩享受着千锦服侍,随意地晃着红烛,看着淡红色的烛花开满了千锦的胸前,肩头,后背……
云轩这才松了手,让千锦的身体落入温泉之中。他扔了红烛,却是打开了台沿上的一个墨玉匣子。
匣子里,装了两枚致的玉环耳环。每个玉环上,都带着两个小巧致的玉琢铃铛和两个黑色的小骰子。神奇的是,那四枚黑色的骰子紧紧地吸在一起。
极品玉髓,而且年代久远。千锦即便是痛得七晕八素,依旧一眼能分辨出那对玉耳环不菲的价值。
不过千锦很快就发现,自己竟然走眼了,那玉环不是耳环,而是乳/环,而且还是一种很恐怖的刑具。
玉环上的暗扣打开,藏有锋利的银针。悬挂在乳/首上时,稍有晃动,玉环上的铃铛就会发出如泉水般的叮咚的响声,骰子会晃来晃去。
而四枚黑色的骰子是磁石所做,就像在玉匣中时那样,四枚骰子总是奋力地想吸在一起。
不用拉扯玉环,玉环就已是不停地拉扯着千锦的痛处,而且随着千锦身体的摇晃,发出清脆悦耳的碰撞声,如飞泉叮咚。
千锦疼痛、羞辱、疲惫,可是却只能任云轩为所欲为。
黎明将至时,便是飞泉环带来的疼痛,也不能再让千锦产生痉挛和缩,这当然不会让还沉浸在享受之中的云轩满意。
云轩将千锦带离温泉,放在台沿上,然后顺手打开了第二个玉匣。这里装着一件玉饰。正是连凌墨也惧怕三分的鸣玉锁。
飞泉环和鸣玉锁,是堪称瑰宝的两件神奇的工艺品,传自天竺。不仅工艺湛,材质独特,功效更是神奇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