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是慌乱的站起身,问道:“怎、怎么了主君??”
关翊常听见了他的声音,有些迟缓的往他的方向望去,没有回答他。
付丧神的视力都很好,就算是在黑夜里,也能清晰视物,可别提屋内还被从窗外倾泻而下的洁白月光照亮了些许,这会儿,压切长谷部发现关翊常的眼神不太对劲。
那是一种迷茫的眼神。
怎么回事?主君睡迷糊了?
压切长谷部疑惑着,正要开口再次询问,却被关翊常一把拉住了衣襟,强制的拉至自己身前。
他与付丧神的距离极近,像是在仔细观察着眼前的人,压切长谷部现在是大气都不敢喘,想要与主君拉开距离,却又不敢扯动主君的手。
只好有些艰难的说:“主君,请问,您是……”
“压切,长谷部。”关翊常一字一顿的说,语调有些奇怪。
“是,请问……”听见关翊常唤自己,压切长谷部出声回应。
随后他猛的想起了什么,身体顿时僵硬住。
之前是因为突然被吓到了没能够想起来,主君现在的这个样子,不就是,不就是所谓的,进入了“第三状态”吗?!
什么?现在?!这么突然?!那他要怎么办才好??
压切长谷部一时间有些六神无主。
关翊常可不管他纷乱的思绪,迷茫的金眸看了他一会儿,松开了手。
压切长谷部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又被人捧住了脸,然后主君的脸便在他的眼前忽地放大。
“唔……!”
付丧神如今是真的僵硬成了石头。
他一动都不敢动,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还能活动的,只有胸膛里那颗越跳越快的心脏。
主君,在吻他!!
只是意识到这一点,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压切长谷部就无法思考了。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头脑里爆炸了,炸得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源源不断的灵力通过接触的地方传递过来,付丧神胸口的起伏逐渐加剧,关翊常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搅动着舌头,发出暧昧的水声,有唾液从嘴角流下。
这个到底是怎么样一种感觉,压切长谷部说不出口。
肯定是愉悦的,愉悦到了极点,生理上的愉悦,加上心理上的愉悦。
压切长谷部是一把依靠主命存活的刀,只是被任命为近侍就能让他高兴得要命,其他的不敢奢望太多,现在突然跟主君能有这样亲密的接触,他恍惚觉得自己下一刻莫不是要被碎刀了。
许久,关翊常放开了他,动作自然的伸舌舔去了嘴角的唾液,看向眼前变得十分狼狈的付丧神。他急促的喘着气,迫切的想要让自己脱离目前窘迫的状态。
他穿的是出阵服,之前还显得庄重严肃的服装,如今配上他的表情看来却像是带上了其他的色。
关翊常看着他,眸子从他的脸一直往下看,然后停住。
一片混沌的脑子里突然浮起了这么一个想法。
啊,这样的话,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