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直立,胯下竟扬起了一根骇人的粗长ròu_bàng,向棒球杆一样尺寸已经远远超过男人所能拥有!
那东西红得发亮,又硬又直,真正的如同烙铁,引得围观者一阵惊叹。
“好长……”
“你也想被狗棒了吧?”
“哟~你们男人的鸡巴,哪比得上狗的,又长又大,我都想舔。”
“有点羡慕她了哦。”
“骚货!”
……
耳畔传来的嬉笑让傅清寒恍然如梦,一时不知自己置身于何处,竟有些懵懂无措起来。
公狗发情,似乎也听懂了周遭人的赞叹,那根ròu_bàng更加坚硬,它前腿趴在女人臀肉上,扬着胯下那根巨物疯狂顶着女人的下身,好几次都没找到正确入口,但那火热的肉冠却顶得女人yín水连连,对接下来的事的渴盼与恐慌融合在一起,飙到了至高点。
公狗似乎不是第一次操女人,很快就插到了正确的位置,不管不顾地将那粗大的ròu_gùn捅进穴里,粗大豁开了女人的窄穴,长得超出女人甬道所能容纳的大棒子毫无节制地不断插入,干进媚穴深处,干进zǐ_gōng,捅到zǐ_gōng壁,插得女人嘶声大叫:“啊啊啊!啊……不!啊……干……干死了!干穿了!啊啊啊!”
狗只遵循着本能行事,插入那温暖的窄穴,被缠夹得巨棒又粗壮了数分,随后便疯狂地摆着臀前后耸动起来,那根入了大半的东西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红亮的棒子被yín液裹缠得更加鲜亮,带出大股大股透明的yín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几乎连成了小溪。
没有技巧和节奏,只有动物与生俱来的本能,癫狂的插干、能操多深就操多深、能干多快就干多快,不给女人任何喘息的机会,大力而迅猛,机械地chōu_chā着。
女人马上就被干哭了,公狗的ròu_bàng每一下都顶到zǐ_gōng壁,几乎要把zǐ_gōng捅穿,那种使尽所有力气插捣的力道,插得五脏六腑都快从嗓子眼里被顶出去,棒身与穴壁的大肆摩擦已经淹没了所有细节,唯有那根烧红的大硬棒,捣干着女人的灵魂,碾得四壁都渗出了透明的yín液,很快被绞出白沫来。
“啊……啊啊!哦……操死了!呜……操死了……狗……狗主人……呜呜要被干死了~啊啊啊……”女人一边甩着眼泪,两个奶子跟地毯接触摩擦,揉得红果硬挺,她呜咽哭叫着,浓郁的情潮从浑身的战栗中散播开来,疯狂的浪叫中还夹带着女人特有的媚浪和性感,痛苦的表情中泄露出极致享受的愉悦。
那公狗发狂似的耸动着,大ròu_bàng每一次进出都堪称凶残,红亮的长棍子捅塞进女人粉嫩的媚穴中,丑陋的性器和女人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一只低等的动物用原始的姿态碾压着金字塔顶层的人类,让她俯身跪趴,在公狗的性器下扭动、战栗、叫喊、快感连连,不自觉地赞叹与臣服,激烈的交媾原始而粗暴,人类褪下文明带给人的高贵与尊严,被一只狗干得欲生欲死。
光是在旁围观,傅清寒就心惊肉跳,难以想象女人此刻到底在经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