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又顶到zǐ_gōng……啊啊啊……不、不行……泛舟……啊啊要、要丢了……啊啊啊啊啊!”双腿打着颤,傅清寒拔高声音尖叫着高潮,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意味不明的模糊泡泡在脑海中泛起翻滚,混沌无序,只有浑身的惬意、舒爽,难以言喻的极致快乐,令她忘记了一切,安心沉浸在这巨大的性福之中。
“这么快又被操到喷水!”牧泛舟感受着xiǎo_xué内的骤然紧蠕动和痉挛,再度施力迎着更紧窄的幽穴一顿狂抽猛干,直了数十下,猛地将粗长的鸡巴一气撞入zǐ_gōng,肉茎痉挛跳动,颤抖着喷射出劲力十足的浓,灌满zǐ_gōng。
ròu_bàng抽出,水、yín液、白浊混在一起,咕叽咕叽地顺着曲折的甬道向下流淌,yín靡不堪地滴了一地,湿哒哒一大片,还漂浮着男人浓稠的液。
还沉浸在高潮之中难以回转的傅清寒瘫软在牧泛舟身上,被他抱到楼梯处站定。
这间复式公寓是牧泛舟亲自设计装修的,楼梯致复古,很有韵味,长梯上楼前在下方有个小小的u型铺垫。傅清寒娇软的身子靠在扶手上,一手撑着将军柱,单脚站定,另一条腿被牧泛舟向前提起揽在腰侧,随后男人不知何时再度挺立的巨根蹭着穴口yín靡液体,再度滑入甬道内,大力一撞,将傅清寒身子压在扶手上,上身向后倾斜,ròu_bàng已入得又深又狠,猛然捣到花心。
极速的律动再度开始,巨根在ròu_xué中大开大合地进出,劈开层叠褶皱疯狂插捣,次次全根没入,尽情研磨着最为敏感的花心。
牧泛舟一手撑在楼梯扶手上让傅清寒倚靠,一手抬起她修长的美腿,腰臀像马达高速动作,胯间巨物疯狂而大力地插着骚,在甬道内翻江倒海,肆意蹂躏着娇柔的软肉与褶皱,推碾搓磨,与棒身盘虬的青筋互相嵌压,彼此抵抗。美腿随着男人狂野的chōu_chā一晃一晃,一边臀肉抬起,鸡巴斜刺入ròu_xué,换着角度捣弄褶皱,快感一波波涌动,如浪潮拍打。
“啊……xiǎo_xué要被插烂了,呜~啊啊……太、太快了……饶了我吧,啊啊啊……”女人极度舒畅的吟哦中夹杂着似真似假的哀求,柳眉紧紧拧在一起,像是格外痛苦,雪白的身子连连战栗,难以承受这接踵而至的疯狂快意。
“这张小嘴明明很耐操。”牧泛舟嘴角噙着坏笑,身上汗气腾腾,肌肉随着剧烈的动作起伏,性感得无可救药。傅清寒微眯着双眼,看着面前大肆插捣的男人,眸中闪着痴迷与爱恋的光,身体感受着他,xiǎo_xué紧紧缠着肉茎不肯放松,无论是身体哪一处,都不断追随着他。
像是飘摇在波澜起伏的汪洋大海上,看到他这座灯塔,就有希望。傅清寒本就敏感的身体,在他的抚摸和弄下更是快感澎湃,巨浪迅猛拍打,推动着快感积蓄到高潮。
凶悍的chōu_chā转瞬又是数十下,傅清寒破碎的吟哦渐渐难以压抑,音调变化,又接近高潮,扭着身子像抗拒又分明和欢迎,肉茎插得更加深入,得她绷直了颈子浪叫连连,站立的腿打着颤,挂在男人手上的长腿抽搐着晃动:“啊啊啊啊……操、操……操坏了……啊!啊啊……又要喷了……啊啊!”
男人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