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桓被这突如其来的激射搞的头皮发麻,任著铁柱随便一桶,关大破,射在了这清澈的池子里。
尖叫声则被男人悉数含进了嘴里,只剩下甜腻不可方物的哼叫声,在这热气逼人的池子里消散的无影无踪。
“回去还得骑马,这可如何是好?”好不容易等二人都缓过劲来,巨阳侯半搂著王子桓美细嫩的身子笑他。
王子桓正打算起身,听闻他调笑似的话,横了他一眼回道:“你这匹野马我都骑过,还能怕别的什麽马?”
那一眼,真真叫做媚态横生,直撇得巨阳侯又起了yín`欲,看他刚被yín玩过的身子上到处都是他吮出来的斑驳印记,连两颗小豆子都显得粉粉`嫩嫩的似是迫不及待还要人去舔弄一番。
“你休得再无理,我要回宫了。”王子桓哪里能不知道他水下的物件又顶起了,可这池子边上便是那群贵公子,两人如若再整出一场活春宫,他可是当真不敢了。
“好,不闹你。你先回宫,回头我去看你。”巨阳侯扶著他光裸的臀`部,往上一托,玉臀在热水里浸yín了如此久,本就细嫩的皮肤当真软滑如玉,巨阳侯没能舍得就此放手,又生生地在他赤`裸的臀尖上捏了一下。
王子桓没顾上理会他的调戏之举,不紧不慢地穿上放在池边大石上的衣物。巨阳侯呆在池里未动,一边欣赏著他王子桓穿衣,一边手下发力,撸动自己刚又起来的硬`挺。
夕阳投在他挺拔白`皙如玉一般的背上,层层水珠焕出晶莹的光芒,想到这高贵的男子刚才还跟自己叠股交好,用他底下又嫩又yín的穴包裹住自己,巨鹿侯感觉自渎简直是太过隔靴搔痒,好在也聊胜於无。
王子桓跟一群贵公子骑马回宫的时候,才懊恼无比地发现真被巨阳侯那乌鸦嘴给说中了。泉水虽有之余腰肢酸痛的功效,但也架不住刚遭受过狠弄的小`穴就骑在马鞍上一上一下。方才还不觉著是什麽天大的事情,现在在马上颠簸,穴里跟还塞著那物似的,臀被抬起放下之间,皆是一种折磨。
自然,这一股子的怨念全冲了那大yín魔而去,王子桓心想,下回可不能这麽便宜了他,得把今日自己受的苦楚都讨回来才行。
回宫後,已然日暮西山了,王子桓回到自己的宫殿正准备用膳,他的父王齐乘君(名字有点邪恶)派来侍卫请他共进晚膳。
王子桓心生疑窦,他和父王关系素来淡薄,别说共进晚膳了,连正正经经的父子面对面说话都是没几次的,更何况是状似亲密的共进晚膳?他心中虽疑惑,王子桓还是匆匆更衣赴宴。
齐国国君齐乘君,在当代最强盛的七国之中,也算得上有名的明君了。他勤於政务,善待百姓,继任国君之位後,采纳了许多良言,在齐国进行了多方面的改革,一度让齐国的国力增增日上。
然则,齐乘君也是一穷兵黩武之人,他即位後大力发展军事,与北边燕国常年交战於齐燕交界之处,那巨阳侯,就是在齐燕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的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