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
这日,王子桓受邀於安平侯常信的酒宴,似乎是为了他一直封疆在外的胞弟巨阳侯接风洗尘,王子桓很是热爱这类的酒宴,便盛装打扮赴宴之。
当他抵达安平侯府时,宴会已然开始,各人都各就各位,就等他大驾光临。安平侯见他进来,便邀他上座,敬酒道:“王子桓能帮舍弟接风洗尘,今日安平侯府蓬荜生辉。”
“侯爷过奖,桓也只是为了讨侯爷府中美酒佳酿而来。”他笑笑入座,抬眼就看到了坐在常信旁的男子。
“王子桓真是如传闻所说,玉人一般的仙姿。”那人举起酒杯敬了他。仔细一看,剑眉星目,比在坐所有养尊处优的贵公子都来的英气挺拔。可是那人的杀气太重,他只是看他两眼,那煞气就已经催的他不太敢直视了,他便只能回敬饮酒掩饰尴尬。
侯府的佳酿美不胜,侯府的歌舞也是一等一的好,虽然王子桓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还是陶醉在这美酒佳人上,不自觉地多饮了几杯。
王子桓不是贪杯的人,酒量更是自小就练习出来的,可是今日的好酒美色让他不禁觉得熏熏然,不消一个时辰,便有了浓烈的睡意。恍惚中,他被抱进了侯府厢房。
服侍的人手脚很轻,为他宽衣解带後,竟开始舔弄他的乳首。看来是个来伺候的,王子桓干脆闭著眼享受,不想那人又吸又舔,乳首竟被咬的有点发疼。他有些恼怒,却又说不出什麽话来,想推开身上的人,抬手一碰,却像是重逾千斤的石头一般撼动不得。
身上人许是感觉到他并不爽利,口下的动作温柔了许多,改换另一个乳首细细玩弄,长发扎的他浑身又酥又痒,想挠又挠不到,只能扭著身子哼哼。
总算是欺负够了两颗红肿,身上人开始舔允他身子其他的地方,像是他身体上涂了上等蜜汁一般,从颈项到指尖,甚至连指缝都未曾放过。舔弄他的同时,那人的手便握上了他的肉物,不紧不慢地缓缓套弄。
说来也奇怪,这人的手掌丝毫没有女子般柔嫩纤细,像是未曾打磨的石砾,又似是河滩上的砂石,粗糙难耐,可自己娇嫩的肉物被如此粗粝的东西上下套弄,竟是从所未有的爽快感觉。
王子桓只觉得浑身舒爽,许久未被人如此细致伺候过了,身子一爽利,他便不管不顾地哼唧出声,本来想去推拒的手改为搂著那人的头,往自己身上按,像是提点他更重一点。他本便是放`浪形骸之人,风月场上谁人不知他的名号,现在也就是循著本能罢了。
可身上的人却停下了动作,这让王子桓顿时心生不满,刚想睁开眼看看哪个不会伺候的停在这让人难忍的时刻,顿觉後庭一痛,像是有什麽物件挤塞了进去。
刚才说过,王子桓是风月老手,自然立马想到自己这是被人破菊了。以前也不是没有玩弄过小倌伶人,只是他从未在下过,一时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忍著疼痛看他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