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倾雪忽然有些不敢问她的无花哥哥到底经历了什么,因为她知道,她的无花哥哥是不会武断白头的。
只是,她必须要问。
这个男人走过的每一步,都是为了向她而来。她必须知道他这一路的风霜雨雪,即使心痛,但是这是她应该承担的,本就不容她逃避。
无花却是看出了玉倾雪的心中所想,他伸手轻轻抵住了玉倾雪的唇,笑着冲她眨了眨眼睛。将小姑娘以一种融入骨血的力道抱进了怀里,无花轻笑道:“这样,就很好。”
她还在,这样就很好。至若之前的种种磨难,无花只当做是自己对佛祖并不虔诚的惩罚。只是若是再让他选择,他依旧是不会选择佛祖的他不信佛,他只信他的阿倾。
玉倾雪靠在熟悉的怀抱之中,听着那已然再熟悉不过的心跳声,她的手指划过无花有些冰凉的白发,一时之间眉眼酸涩,却也是说不出话来。
她无法说出抱歉,因为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她的无花哥哥要的并不是她的抱歉。以同样的力道抱住了无花,玉倾雪将自己的脸埋进了无花的胸膛里是了,就这样,其实已经很好了。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一直到晨光熹微的时候,无花微微蹙了蹙眉,不多时候,又是一道白光闪过,他便这样生生的从一个高大的青年男子又变成了小奶喵的模样。玉倾雪只是短暂还是的错愕了一下,转而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将那她两个手就能完全拢住的小毛团抱了起来,玉倾雪坏笑着眨了眨眼睛,然后拉开自己轻薄的中衣,作势就要将这毛团往自己胸口塞。
她是盘算好了的,只等着看这小毛团瞬间炸毛,然后缩在墙角哀哀的冲着她叫唤,到了那个时候,她就只要像是欺男霸女的恶霸一样桀桀笑开,抓着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无小奶喵花一通“□□”便是。
谁也不曾想到,无花看到她的动作,非但没有是惊叫躲开,反而蹲坐在了她手边的锦被上,而后竟是有些期待的瞪着一双无辜的猫眼,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胸口,似乎是在期待着玉倾雪的下一步动作。
玉倾雪:yín!僧!yín!僧!
原本一脸坏笑的小姑娘瞬间懵逼,继而终于有些女孩子的自觉,颇为羞愤的瞪了那一只故作无辜的小奶喵一眼,然后飞快的起身去披上自己的外袍了这一次,在无花面前从来都没有什么男女之别,甚至有些时候还要恶意挑逗的小姑娘,终于懂得了“男女大防”为何物,还特意绕到了屏风后面去换衣服,生怕被人占了便宜去。
看着小姑娘消失在屏风后面的身影,原本蹲坐在床上的小喵瞬间栽倒,用两个粉嫩的肉垫垫捂住了自己的脸,而后某大师便真当自己是个毛球一般,在昨夜他们一同睡过的锦被上面滚来滚去,直滚得那条天青色的锦被上面沾满了雪白的毛毛。
可怜刚长出头发的无花大师,还没有体会过脱发的烦恼,就要先面对脱毛的愁云惨淡的人生。
无花最终还是选择了蹲在玉倾雪肩上的这种相对安全的姿势和她一道下了楼。玉倾雪如今虽然手上无刀,但是却并不是怠懒之人,每日清早,她还是要折上两根花枝,在玉罗刹盘下的客栈的后院里练一会儿刀的。
她一个小姑娘尚且如此,容玉便更是不曾懒惰半分,而叶星阁虽然成名甚久,但是也不会比不上两个年轻人勤奋,因此这三人都是清早起床,索性玉罗刹的后院宽敞,他们各自占据一块地方,便开始练剑的练剑,练刀的练刀。
昨日叶星阁一眼就看出玉罗刹其实真正学的不是剑,如今见到他的刀法,叶星阁终于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这个年轻人的确是少见的天才,近乎比他的徒弟还要天资卓绝几分。他并非年少便修炼剑法,却使的出让江湖人都惊艳的剑招,而当他拿起他真正使用的双刀的时候,这个人周身的气场便又是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