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肌轮廓。
绪夏受到蛊惑,折回来慢吞吞走到简冬身边,低头望着他雕细琢、宛如神造的容颜。
“嗯,就是这种状态。”简冬抬眼凝视她,压低声音用语言引导绪夏。
这个男人叫简冬,家境殷实,背景深不可测,在演艺圈能够只手遮天。他还有湛的演技,让万千观众为他沉迷。
“没错,看着我,把其他杂念都抛掉。”简冬扣住她的手腕,拉住绪夏把她圈在怀里,清凌的嗓音夹着暧昧。
赵南导演说:简冬刚拿了最高奖,就实打实给你当了衬。
“你现在只剩下一个想法,”简冬深深看进她眼睛里,薄唇微微开合,诱人的弧度是在等待亲吻,“绪夏,你想要我。”
第10章一生只想遇见你10
第二幕沙发戏通过之后,接下来几场床戏难度也都降下来了。绪夏每天都会在私下里跟影帝‘对戏’,明面上没再吃过高频率ng。
但是久而久之,绪夏觉得这样似乎对自己脆弱的心脏不太友好。随着剧中清至的性格渐渐转变,两个人情感升温,床戏的设置也更加缠绵。
我家先生日渐诱人了,闻到他身上的薄荷味真让人把持不住…
绪夏每晚对完戏回到房间,都要捂住嘭咚嘭咚乱跳的心脏,坐在镜子前提醒自己十次
你们是假结婚,不要有奇怪的举动!
想想也不行!
好在这种情况在拍戏一个月后得到了缓解,燥热的夏天过去,清至和袁希之间隐秘的感情遭到周围人的阻拦。
袁希被家里人送到国外散心,而清至就比较凄惨,父亲用极其残忍的手段让她记得自己的‘身份’。
可往常顺从柔弱的清至却开始反抗了,她拒绝任何人接近,甚至用房间里的水果刀捅伤了‘客人’。
剧本到这一段古北写了批注,还贴上原著的段落给演员参考。
‘清至细白的手指握紧刀柄,表情依旧素净寡淡,仿佛还是以前不懂世事的姑娘。殷红的血沾在她裙摆上,让清至病态苍白的美丽中渗出一丝猩艳。
清至笑了下,所有人后脊一凉。
那个笑不是清至的,是她身体里的怪物。’
这段戏是全篇的小高潮,在原著中也是清至最早黑化的兆头。因为会造成道具浪,赵南先让绪夏试演,仔细调整她的状态。
“保持住现在的状态,清至伤了人她不会愧疚或者害怕,你只需要维持平常的状态,再露出十分之一的苍凉悲怆。”兴许是觉得用词太抽象,赵南思考着应该怎么形容。
绪夏正在做入戏准备,随口接话,“嗯,是心底燃起火苗,拼命想要守护,却发现周围都是深海的感觉吧?”
“…对。”开拍几十天,赵南已经习惯听绪夏讲戏了。演员吃透剧本是好事,他也乐得省心,强调了下群演的部分示意开拍。
绪夏握住刀缓慢而有力的捅进群演的血袋上,浓稠的液体染红了她的裙子。液体接触到皮肤的瞬间,小腿猛地泛起细微的、针扎的刺痛。
血袋被人做过手脚,大概是换上某种酸性液体,她能感受到灼烧感,但不算强烈。绪夏读书时化学成绩不错,基本能判断出这液体对身体的伤害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