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如此温柔,目光犹如窗外圆月之下波光粼粼的湖面令人陶醉,然而他的动作却没有一丝怜悯同情之意,油倒进了他穴内,渗透了他穴内每一寸内壁,最终将人的情欲被迫性地挑逗了起来。
“我没耐心了。”他道。
火热的阳具一寸寸地侵入男人体内。
镜明笙只觉得自己被分割成了两个,一个他身子瘫软无声无息地被另一个男人,一个野兽侵犯。而另一个他,悬浮在半空之上,全身血肉骨头都痛苦地纠结着,发出凄厉的嘶吼看着下方不堪入目的一幕。
是自己错了么?错在了哪里?错在当年不该对他太冷漠?还是错在时至今日仍然把他当做那个孩子?
随着阳具寸寸侵入,血丝从穴口慢慢流了下来。
饱满如蜜的油,纯洁处子的血,一滩浊液污秽不堪,但往往越纯洁和越污秽的东西更能吸引人的欲望,少年皇帝被眼下从未见过的“美”景所吸引,呼吸也乱了几分。
“镜明笙!”少年猛然将他抱起,性器一下子捅穿他的穴肉让他仰着头无声地落下眼泪。
“你在发抖。”少年蹙眉道:“疼么?”他似乎心疼地亲吻着他的眉眼,口里却抱怨道:“都说了让你事前做准备,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镜明笙痛的全身骨头都在嘎子作响,却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他实在太过好强,从前父亲就说过他,知可惜他冥顽不灵,改不了。
骨子里的骄傲,怎能说改就改。
小皇帝一手撑在他的背抱着他,一手将油抹在他身体其他部位,几个穿刺间,两人身上都是一层浅浅的汗水,那油随着汗水半是进入体内半是散发开来,皮肤相贴,滑腻火热,又带来一层说不出的刺激感。小皇帝初尝性事,满眼舒爽,手指在他身上乱摸,一会捏一把腰间的肉把人掐得柔韧的腰肢都要出水了,一会又揉搓他的乳头,那乳头沾了油更显神,挺立着如傲雪寒梅,惹得小皇帝又吸了几口。
“你好棒。”小皇帝丝丝吸气牙关咬紧,那穴的确是爽,比用手爽了不知道多少倍。穴肉如有灵性,咬着他不放,出去时热情挽留比主人贴心了多了。两瓣阴唇都翻开了,被冲撞得好几处都红了,阴蒂微微凸起,小巧玲珑都让人想象不到它主人是个多么英武伟岸的男人,阴蒂下一条缝隙延伸至大张的穴口,缝隙沿路的穴肉都最是敏感,随便抠挖一下,其主人都要仰着脖子发出痛苦的闷哼,似要受不住又似还竭力承受着地泫然欲泣。
镜明笙已经被操开了,臀部被撞时“啪啪”的声音和穴里水声足以见之有多放浪。他的理智压制不住情欲,嘴里呼呼吐出热气,舌尖嫣红,目光迷离,手腕不由自主地缠上了少年的脖子,挺着乳头让他玩。
若是他清醒时想起来,大抵是要羞愤欲死的。
小皇帝想到这不由轻笑了一声,将人放倒在床上,看他眼神涣散,银牙细咬,满头汗水,青丝凌乱贴在脸颊上脖子上,英俊的面庞透着yín靡之色,和一般男子无异的强健身体上布满深浅痕迹,有几处他没个轻重,就拧的重了些,青紫痕迹让人怜惜,看了只想把他操哭。
真可怜。
小皇帝目露怜悯,俯下身将他的双腿搁在自己肩膀上,再次冲撞了起来。床榻并不是很大,底下的被单早就纠成了一团,迷药在汗水中也蒸发了许多,男人被顶得浑身乱颤,步步后退,竟然从床中央慢慢退到床头,最终被困于小小一角之中,屁股被顶得一上一下,背部贴近了墙壁无处可逃。若是个娇弱的女子,还能让人心疼,但他这副高大结实的体魄,啧啧真是……
小皇帝眼中可怜之色更甚,怜爱地亲吻着他的额头头顶发丝,下身没有一分敛,次次撞到根部,抱着颤抖不已的身体一下下安抚地轻轻拍打他的背。
男人眼中汗水泪水迷蒙,连操着自己的人都分不清了,口中终于痛苦地呻吟起来:“慢些,慢些……你射把快射吧,别折磨我了。”
这怎么也能叫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