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蘑菇头顶着被擦的痉挛的骚肉,强势带着一圈肠肉挤进了屁眼里。
小燕儿是从心到屁眼都热乎乎的,被充盈带来的满足感让他整个人轻飘飘的,暖和地他几乎落泪。
“好棒,萧寒哥哥好棒,小燕儿最喜欢萧寒哥哥了,小燕儿要一辈子给萧寒哥哥操。”他得到了自己要的宝贝,就乖巧地搂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讨好。
然而对男人来说,那屁眼里的肉还太紧,包裹着他的阳具,挤压得他差点就射出来了。对他来说,屁眼是能操的,但射是要射在前头的sāo_xué里的。泠儿说前面的穴不能天天用,要好好保养,但多吃点水怀孕的可能更大。他们天天都遵从她说的,只为了能快快让这个肚子大起来,让底下的人能给他生个大胖娃娃,让所有不长眼的人都知道这是他的东西,这个笑容这个穴这个肚子都是属于他的。
“别夹太紧,要把你男人夹射么?”
小燕儿哆嗦了下,显然是被“你男人”这话给刺激到了。他从小就很少有属于他的东西,因此对“他的东西”格外有占有欲,恨不得藏着掖着不让人知道。
这点倒是和常萧寒截然不同。
“小,小燕儿是状元哥哥的。”他情绪太过激动,一张口就把从前的习惯给暴露了出来。屁眼里的肉不老实地咬着男人,肥厚的屁股贴在桌面上滑出湿漉漉的痕迹,两颗大奶头摩擦着男人的衣裳,艳丽地要滴血一样。磨着脖子在男人后颈上又舔又吸,当真是“刎颈之交”。
常萧寒看不得他撒娇,手指在他身上四处地掐,柔软纤细的腰肢被手掌没轻没重地捏了捏,少年软趴趴地倒在他身上,口里流出来的口水和眼睛溢出的咸泪水将男人宽厚的背都弄得一塌糊涂,幸好常县令先行脱了衣服,否则下午还怎么办公。
“状元哥哥你慢点插,给小燕儿留点气啊哈。”
那根东西原本还贴在桌面插进去,后来不满足了,将人的屁股托起来,手指陷入肥腻的臀肉里,一下下往小腹撞,将整个阳具都插到了底,不拔出来就这么碾磨着,将阳心撞得跟出水的芙蓉似得,简直要被搅坏了。
“哥,哥哥,慢,慢点啊”
小燕儿被撞得太厉害,穴儿都抽搐了,如树袋熊一般四肢并用攀爬着男人身上,手指挠着他的背,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道红印子都不知道,被干得只能流出澶液,口水和抓痕混合在一起,把县太爷弄得好不难受,立刻伸出手重重地捏了下他的奶头,喝道:“都操了多少回了,拿出点力气来。”
小燕儿被他捏的整个人都缩成一团,也不饶了,委屈地哼唧着。下面的孽根也无助地流yín水,将两人小腹都黏糊糊地弄湿了,常萧寒的阴毛竖立着黏在一起,小腹想贴时,把少年渣得整个阴户都红了,偶尔有几根刺入发硬肿胀的阴茎里,真是要把人尿液都逼出来。
“不行,不行,小燕儿要喷水了,上面和小面都要喷水了。”
他被弄到过阳具和穴一同高潮过,喷完他整个人就不能动了,xiǎo_xué发硬,里头阳具一插他就整个身子不住地颤抖,眼泪和口水都齐齐下来,偏偏常萧寒一点都不怜惜,强硬地打开了穴,害得他没东西出来了就只能射尿,尿液弄了大人一身,害得小燕儿哭的更伤心了。
他一想到自己要在这个大家都最敬重的衙门里漏尿心里头就恐慌到不行,大家都这么喜欢他,他却做了这么下流的事,以后都不能面对邻里乡亲了。
思及此,他连忙推开常萧寒,口中念念有词:“小燕儿给状元哥哥插得,但是小燕儿不要尿尿,会弄脏状元哥哥的。”
然而常萧寒并没有在意他的自言自语,他一感受到这人竟然敢抗拒他就怒不可遏,新仇旧恨一起上来,一巴掌就打在他屁股上,恶狠狠道:“你还不给我操了,你的穴不给相公操还敢给谁操,快,叫相公!”
小燕儿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相……相公?”
常萧寒一个深刺直接碾压过他的阳心将汁液都带了出来。
小燕儿喉咙一颤,忽然大声喊了出来:“相公,状元哥哥相公,小燕儿,燕儿是相公的,燕儿的穴永远都给相公操,只敢相公一个人操。”他眼底滚滚热泪流出,抱着男人一边抽鼻子一边软着身子任男人操。
这时候别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