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眼睛都红了:“你无耻!你下流!”
太尉大人在心底深深地摇了摇头,心说你还不知道真正的下流是什么样子的呢。
他双手在人肩膀上回来抚摸了两下,陡然间发力,萧长清只觉得胳膊一痛,膝盖被顶了顶,他人往前一倒,就背对着人被人卡在了书桌上。
太尉将萧长清双手背于身后,用一根腰带系住,又顶着他膝盖不要他逃离。然后一双手慢斯条理地隔着裤子摸上了人下体。
萧长清面色一紧,两边耳朵猝然发红。
太尉从身后紧紧地抱着他,一上一下不紧不慢地逗弄着他。
“萧公子,你硬了。”
他这一声萧公子将萧长清猛然拉回了二十几年前,那时他还是风流潇洒,名声享誉京城,而方裘真不过是刚入京城的乡下小子。那时他就是做错了,他就不该见他可怜将人请到家里,就应该看他没处可去,露宿街头!更不应该在中了春药后抵不住药性半推半就地敞开了大腿让人白白玩了他下体(就算只有阳具也不行!),就应该一巴掌打醒他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萧长清越想越委屈,扭过头恨恨地看着他。
方裘真目光一沉,在柱身上略重地捏了一把。
萧长清顿时腰软了下去。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看人时是怎么样的表情。他当年在京城地位高贵,年纪又小,根本不懂世间险恶,连将一个素未谋面的外来小子引进家里时都是满目无邪,不带一点防备。在他们读书人看来是君子大度,在他们小人看来这就是愚蠢。
你若没有那么愚蠢,又怎会惹来我这个祸害?
“方裘真,别”他哑着嗓子求道。
方裘真对他身体的了解超过了他自己,随便被捏几下他就浑身发烫血液沸腾手脚无力。他甚至不能被他看着,只要被那双他永远看不懂的眼睛看着,自己就莫名的委屈,无端地就要发脾气,然后被哄,然后更委屈。
有背君子风度,简直是小人行径!
所以才讨厌他,总之就是他讨人厌。
“萧公子,你看你这里,都软了呢。”方裘真贴着他耳朵说话,热气都呼进他耳朵里。萧长清打了个冷战,蠕动的后穴顺势将男人的手指吃了进去。
“……不,不是我……”
“对,不是你。”方裘真一边说着,将手指缓缓往里面送。
“长清,你可喜欢?”
从方太尉的视线,他的娘子后颈上染上的绯红一览无余。大片大片艳丽的红色从颈部延伸,落在衣领的深处终于是看不见了。
但他几乎可以想象的到,这副身子是如何的媚态横生。
“方裘真,方裘真。”萧长清扭过头,泫然欲泣。
方太尉叹了口气,抽出手指,将硬了的物什缓慢而坚定地插入男人体内。
“方裘真,方裘真!”男人一口一个他的名字。
他喝醉了实在可爱,要是清醒时知道定然要羞得哭出来了。方大人无法,只好就这插入一半的姿势,举起人的腿,将人按在桌子上旋转了过来。
“阿真!”萧长清一个吃痛,噙着泪,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半哭着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