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起来三十来岁的男人坐在打磨机上,脚下不断踩着踏板,磨盘滑动,偶尔发出嘎吱嘎吱地挤压之声。只是这男人也不知道怎么了,不过是磨个豆腐而已,竟然累得满脸通红,脸上汗渍浸透脸颊,仰着头,喉结凸起不下上下滚动。
白仓从一桌子的书里抬起目光,他的身子薄弱,或许是天妒英才,从五岁起就患了个咳病,一直不见好,到八岁才托人送进了缙云。这么多年,咳是不咳了,就是比起其他练武之人,身子略显削瘦单薄,他生的又白,当真书中所说的粉面小生。这世上唯一知道他男人气十足一面的大概就只有他师傅了。
从那个老骚货大半夜跑到他房间里自渎给他看开始,每次犯骚,不都是他给止着的。把他两个穴里的骚水都挖出来了,就能好过一段时间了。
“师傅您这样可不行,两位师兄就要来了,按您这速度,中午可做不了一顿油煎豆腐吃啊。”
“啊啊别说,别”男人昂着脑袋惨叫一声,插进他穴里的两根阳具陡然插入他的深处,上面镶嵌的略有些粗糙的珠子好几个一起擦过他的敏感点,让他几乎连叫都叫不出来。
他这个徒弟又狠又聪明,不仅正事上如此,这些个旁门左道亦是。他在缙云上就在自己的练功房里当着他的面做了好几个yín具,说是慰藉他不在时的苦。自己本来就穴儿犯骚,一看到那些个东西,两个穴就淌着水逼着他往那里走。日子一久,穴都被操开了,刚开苞时还是粉粉嫩嫩的,到如今都红得有些发黑了。他年纪大了,自然比不得那些个小孩子,再被操个几年,穴都真的要丑死了。
“师傅您说,您这穴丑徒儿能想办法把它再弄漂亮了,就是要是变松了……啊,对了,您穴松了也不急,以前徒儿一个人操可能会松,以后我和师兄们一起操,就不觉得松了!”他想到这个好方法颇为得意洋洋。甚至已经开始想象他人三人的分配方式了。
“这样好了,徒儿毕竟是小师弟,就让这两位师兄,先让他们一人操一个穴。我就在插师傅上面的穴好了。若是师兄不满,嫌穴松,徒儿就和师兄共操一个穴,师傅您说好不好?”
“别别别。”男人被他的话刺激死死地缩紧穴,仿佛现在在操他的就是他另外好个好徒弟。仓儿是八岁才入得师傅,枫儿和冰儿是他捡来从小养到大的,情同父子,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竟然在意yín他们操进穴里的样子,不知道会对他多么失望。
男人顿时眼泪口水一起流了下来。
“不行不啊”他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口剧烈颤抖中花心又被操到了好几次,他理智想要逃,脚下却更快更用力,直把两根阳具此次插到他最骚最痒的地方,屁股又压的严严实实的,恨不得把臀肉都扳开扳平了,能把他的屁股操成两个扁平的洞。
“师傅你撒尿了。”从青年那,传来一声叹息。
男人好不容易低下头看,从自己阴茎尿孔里连接着一根导管,那导管一头又没入一个盆里,那盆里原本是极为干净的水,此刻却慢慢染上了黄色。
白色变污秽的这一过程好些缓慢,能让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yín贱的尿液是怎么出来的,怎么把好端端的东西弄脏的。
男人羞耻地闭上眼睛,竭力想要秉住尿液,但是尿一旦出来就很难中断,那根导管本来是缓慢顺畅地流出液体的,被他这么一弄,反而在水面上吐出一个气泡,紧随着的还有噗的一声泡沫破裂的声音。男人心中一根弦猛地拉紧,然而已经来不及,一连串气泡接连不断地吹起,咕噜咕噜的,不止声音,连尿骚味都被带了出来。
这画面实在太过yín贱,已经远不止“骚”一字能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