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雷分开腿,臀缝间的菊穴因为刚才被干不久,小嘴一样殷虹著缩,里面肠液和液交杂,按摩棒的头在菊穴门口转圈,就是不进去。
云清只觉得穴里痒得很,舌头舔著下唇,渴求的看著纪雷。
“想要吗宝贝……最新款,马力十足,绝对让你爽的要飞起来。”
“给我……啊……痒……”
“以後还敢不敢误会我!”纪雷把他翻过身,一巴掌拍在雪白的屁股上,留下红红的印记,这不提还好,一提,云清突然想起白天的事情,闭上眼不想理他,嗓子里全是呻吟,嘴巴闭紧,只化成闷哼声。
“hansen的确是我的前男友,可是他来找我,是想让我跟他回丹麦去,除此之外,我俩之间什麽都没有。”纪雷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
云清还是心有芥蒂,一面躲闪按摩棒的袭击,一面挤出话来:“谁知道……啊啊……是不是啊……找你……旧情复燃……啊……”
纪雷的吻落在云清常年舞蹈绷紧的大腿後肌肉上,留下一排啃过的牙印,听到他的猜测,闷笑一声,“你在吃醋吗宝贝?”
“哼……鬼才吃你的醋……啊……啊我凭什麽……”
“就凭你是我的宝贝啊。”纪雷模棱两可的回答让云清心里一冷,还想说什麽,突然那按摩棒就挤进ròu_xué里,强烈的震动像是要震坏里面的嫩肉,云清尖叫著拼命的想把它挤出去,可是纪雷就把那东西插的更深。
“小点声宝贝,叫那麽骚被邻居听到要怪咱们扰民。”纪雷找准他颤抖的最厉害的那一点,将开关弄到最大,云清根本控制不住,被顶的几乎要撕坏手里的床单。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好爽……啊啊啊……”
ròu_xué从没有受过这麽激烈的刺激,以前最多就是跳蛋,如今按摩棒无论是尺寸还是马力都强大不少,可是云清的心里很空,他喜欢的不是这种没有生命的东西。
“你这里可是很喜欢啊,咬的我都拔不出来了。”纪雷分开他的腿,平直到水平线的限度,似乎要把云清折磨崩溃才甘心。
“纪雷……操我……啊啊啊……”
云清含著泪,咬著下唇,回过头看向身後的男人,果然按摩棒的震动一停,胀满後穴的东西换成了纪雷自己的ròu_bàng。本来不用云清要求,纪雷也快忍不住,云清骨子里有一种东西,催使他总是想要狠狠的把他压在身下操个透彻。
呻吟的嘴被纪雷结实的吻著,yín荡的ròu_xué被大ròu_bàng插的yín水横流,自己的小兄弟也被对方用手揉捏安抚,最後云清活活被操射了,也不记得纪雷是不是操了自己一夜,最後的意识竟然是尖叫著痉挛昏迷过去。
第二天,云清因为宿醉头疼的要死,浑身关节也因为被纪雷总是摆弄成极限的姿势而酸疼,明明意识已经醒了,可是眼皮很沈重,脸上能感觉到阳光的照射,却不愿意彻底醒来。
脸颊被一阵冰凉的触碰,玫瑰的香味阵阵扑鼻,云清睁开眼,昨夜的那束玫瑰正在自己的脸旁边,对面是纪雷坐在床沿上,微笑著看著自己。
阳光把纪雷的笑容弄的很夺目,云清抬手想要遮挡阳光,结果看到左手中指被戴上了一个从没有见过的戒指。纪雷伸手抓住他的这只手,在唇边轻轻一吻,中指上也有一枚跟他一样的戒指。
“生日快乐宝贝。”迟到的生日祝福,和礼物让云清以为自己在做梦,一切都那麽不真实。看著被阳光勾勒反光的戒指,胸口空洞的部分好像就这样被轻易填满。
纪雷看云清傻了眼,继续道:“我不会跟hansen回丹麦,因为我告诉他,这里有我最重要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