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不自觉的迈动著,一抬头,眼前是纪雷办公室的木门,云清不知道自己怎麽了,难道要去问纪雷那个人是你什麽人吗?!自己有什麽资格去问呢?
手放在门上正要敲门,里面好像有说话的声音,云清一愣,接著脚步声到门边,他下意识的闪开,里面走出一个男子,正好也看到云清的存在。
男子的脸很小,墨镜插在胸口的t恤上,两个耳朵全是耳钉,眼尾上挑,笑的时候还有一颗小虎牙,五官不同於完全的亚洲人,应该是个混血儿。如果云清给人的感觉是一朵难以靠近的高岭之花,那这个男子就是引人犯罪的曼陀罗。
“hi~我叫hansen~你是云清吧。”hansen伸出手,云清礼貌的回握住,很快抽开。“听纪雷提起过你,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难怪他都不肯跟我回丹麦。”
“他说了什麽?”云清问道。
“他说……”hansen走近几步,拉近两人的距离,云清不喜欢他身上的香水味,只能退到墙壁上紧紧靠著,任由他用一种审视近乎赤裸的眼神扫视自己。“他说,你是他指导过的,最特别的一个舞者。”
听到这,云清自己没有察觉,耳根已经红透了,怀疑纪雷是不是跟这个人说了什麽。
hansen坏笑著舔舔下唇,继续道:“他教人的方式很特别,我相信你一定领教过~”
云清彻底慌了,心虚的不敢看他,旁边的门被一把拉开,纪雷居高临下的看著两人,对hansen挑了下眉:“你怎麽还没走?”
“我又没有欺负他,放心。”hansen轻笑著退开,把墨镜戴到脸上,双手插兜转身就走,背对著两人不忘挥挥手,提高声音在耳边做了一个call的姿势道:“别忘了我跟你说的话~打电话给我……”
看他走路的姿势,云清心里有了谱,对方跟自己一样,也是跳芭蕾的,从刚才的话语还能推断出,这个hansen十有八九是纪雷以前在丹麦认识的人,而且关系匪浅。
这跟自己有什麽关系呢?云清冷笑,躲开纪雷想要靠近的身影。
“纪先生找我有什麽事吗?”
纪雷玩味的看著他的反应,双手抱胸,问道:“怎麽不问我他是谁。”
“那是您的私事,与我无关。”云清不看他,垂著眼扭开脸,“您有事就说,我还有事。”
“就是想你了,想见见你。”瞅著他闹别扭的样子,纪雷心里痒痒,如果这不是在走廊里,真想把他摁在墙上好好疼爱一番。
“叮铃铃……”
办公室里的座机煞风景地响起来,纪雷贴近他的耳边快速道:“晚上八点在家等我,有事跟你说。”
压迫在身上的男人终於不见,快步回到办公室里接起电话。云清逃跑般想都没想赶紧离开那个地方,刚才纪雷靠近自己的时候,身上全是hansen的香水味,衣服也有些皱,有些东西不言而喻。
脑子里乱哄哄的,云清拼命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可还是控制不了,却又觉得自己很讽刺,明明是自己因为爱慕纪雷,贪恋那种肉体的滋味,他可从来没有说过喜欢自己,也许在他眼里,自己不过就是供他玩弄的一个yín荡男人。
掏出手机,上面还有纪雷发来的要他晚上等自己的信息,云清眼睛一闭,直接关机。
这天晚上,因为大家夥借著云清生日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