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千渊语气凉薄地道：“你以为我会有但凡应龙就该死的想法么？我虽行事无忌，可却赏罚分明！”

他抬起双手道：“他走之后，数万年间，我留下了无数人在这秘境里陪我。再没有一个人敢反抗我！”

他冷冷地斜瞥了一眼意识到不妙直往后缩的聂云婳：“你是第二个。”

聂云婳眼眸微眯缩了缩身子，心说没人反抗，怎么可能？反抗的都死翘翘了吧？

“怎么样？”千渊朝她逼近了一步：“该你说了吧？”

聂云婳一咬牙，也没扯谎：“我曾经，得过一颗应龙的妖丹。我想，你感受到的，就是此物吧？”

千渊很明显地愣了一下：“应龙的妖丹？”他神色古怪地上下打量了聂云婳几眼：“就凭你？”

聂怂怂原本应该怂一点的，可看见这法则如此不屑的神色，终究是不服气地开口道：“怎么？我不行？”

千渊嗤笑了一声袍袖一挥就朝后头飘了一步：“不是不行，而是不可能嘛。”

“你的气运简直是差到负分，便是有天材地宝现世，只要你去，必定会失之交臂。”

“应龙乃是天命而生的妖物，寻常宝物皆不能比，又岂能被你得了去？”

聂云婳被千渊的话一噎，也是没了脾气。自家的运道自己清楚委实也怪不得这小法则嘲笑。

不过她忽然想到一事怔在了当场，凝眉望向千渊摸着光洁的下巴问道：“你怎知我气运如何？”

“难道说，我一入秘境，你就在tou kui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