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怎么哪里都有你呀!”呜呜……
见聂云婳打胡乱说哭兮流了,大佬也有些慌!他连忙坐起身替她脱了鞋子,又将满身酒气的小东西扶到枕头上躺了这才轻声问。
“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么?”
听他问话,聂云婳也不知是不是因着有些恍惚,小拳拳捶他胸口扁着粉唇道:“都怪你!大佬了不起啊!大佬就可以负心薄幸,大佬就可以没有良心啊?!”
“我要打死你,锤死你,劈死你,饿死你!哔哔死你!”
“?”大佬额头悬下一滴巨汗,表示很懵逼……
聂云婳只觉得一阵凉悠悠的灵气顺着掌心蔓延了周身,因醉酒而产生的恍惚感也被困意代替。
不知不觉,她便下意识地抓紧了凉意的根源,身子也蹭了蹭,窝在他怀中睡了过去。
况染尘看了一眼怀中女子满足的睡颜,抽了抽被她抓住的手掌,却发现抽不出来。
他叹了口气,也闭上了眼。
……
翌日一早,聂云婳皱了皱眉,想翻身的时候,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她强睁开沉重的眼皮,眸光骤然就撞进了一双清澈若宝石的黑眸。她惊得差点尖叫出来。
张了张嘴,半天才憋出几个字来:“早,早啊……”
见她脸色涨得通红,况染尘似乎心情极好,微微笑着柔声道:“早。”
“那个……你……”
也没等聂云婳说话,况大佬道:“婳儿,我手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