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容借着月光仔细分辨了一番,发现继兄并不在床上。他有些疑惑,傍晚时继兄分明说累了要先回房休息,怎幺现在又找不到人。
他本是不想弄醒继兄所以才没有点灯,眼下见室内的光线足以视物便不愿再动,径直坐在床上等待继兄回来。
桌上一个鸭型兽炉正升起袅袅的烟雾,苏云容知道继兄从不熏香觉得有些疑惑,然而脑袋渐沉,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突然一个黑影从床帷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手里拿着长长的布绳将苏云容绑了起来,轻手轻脚地撕开了他的衣物。
但这一番动作足以惊醒苏云容了,他发现自己的四肢被人绑在了床柱上,腰下垫着他偶尔在床上会用的矮几,浑身不着一缕,双腿正对那人大张着。他心中倏地一惊,又怀疑这人是继兄,只可惜月光不能透过床帷,他只能隐隐看见那人的轮廓却看不真切。
他心中有八分肯定那人就是继兄,只是按着对方的目的,他实在是不能冒险,想要质问对方。他一张嘴就感觉不对,稍有动作便从肉里发痒,张口做出大叫的动作只觉得喉咙里都痒坏了,拼尽全力也才发出几声野猫叫春的尖细呻吟。最令苏云容心惊的是,他不过是在矮几上扭动了几下,就已经浑身酥麻两个xiǎo_xué也溢出了yín水。
从未有过的饥渴折磨着苏云容,他一想到万一这人不是继兄便恨不得即刻去死,可肉体的欲望又让他渴求男人的充实,不管是谁,只要赶快填满流水的肉洞就好。
不过以苏云容目前的状态而言实在是没有选择,那人伸手拈住了他那两颗被继兄吸得花生大的奶头,他甚至不能起被绑住的双手来护住自己的胸口。
瘙痒感被灵活的手指赶走,苏云容感觉胸口被酥麻和温热感充满。可他丝毫不觉得好受,反而在心里暗怪把奶头吸大的继兄,如果不是继兄把奶头吸得又大又红,把乳晕咬得比铜钱还大,他又怎幺会在这种还不确定对方是谁的时候被捏得只想浪叫。
对方像是对他平坦胸口上比普通男人大得多的奶头和乳晕极感兴趣,先是狠狠揉捏了奶头一番,然后用掌心盖住奶头用手指感受乳晕和胸口嫩肉之间的不同,最后用指尖戳刺被掌心捂得热乎乎的奶尖。
苏云容被玩得快要射出来了,他从不知道奶头被玩是一件这幺可怕的事,就算他不停咬唇用痛觉提醒自己不要沉沦,可是不争气的小ròu_bàng还是翘得老高涌出透明的液体。
很快那人松开了手,苏云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感觉到失去手指抚慰的奶头钻心的痒,无尽的失落充满了他的胸腔。就在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的时候,指尖又回到了他的胸口,没做任何停留,顺着小腹滑了下去。
意识到会发生什幺事,苏云容心中拒绝肉体却在渴望着,被绑住的双腿绷紧,把阴部完全露了出来。他不知道那人会先玩弄哪个地方,却知道自己的两个ròu_xué和小ròu_bàng都充满了yín荡的痕迹,对方只要一摸就能发现自己又骚又浪的真面目。
那人用一根手